笑着,声音断断续续:“哈,哈,哈,这一次,你们无法阻止,真正的我已经一同前去永劫回归。”
这个语气,是来古士本尊没错。
夏刻那踩在岩浆中,面对「白厄」,侵晨的剑锋指着他的脖颈,锋利地轻易能划破眼前人的喉咙。
黑红色的方块从侵晨的剑身开始不断地侵蚀,他立刻松开手,往后一跳。
脚尖落地时,侵晨早已被侵蚀干净,黑潮飞速地朝着他蔓延。
他侧身躲过几道攻击,跨过黑潮,手撑在地上,身体往前翻滚,另一只手中握紧侵晨的剑柄。
划定了一个结界,夏刻那喘息着,看着眼前的「白厄」一步一步地逼近。
身体开始变得沉重,手腕也酸痛起来,越来越拿不动侵晨。
白蓝色的光闪过,夏刻那还没看清,一道黑红色的光打过来,他拿着剑抵御。
“唉,我们非得打吗?老师,就不能让我们和睦相处么?”眼前的“人”变回原先的模样,挠头,“我说实在话,你都在这里了,他们也没办法把你拉出去,不如跟我聊聊天得了,我也闷。”
夏刻那:“你还会觉得闷?”
「容器」呵呵两声:“你是知道我的,没人来聊天肯定闷。”
侵晨重量减轻不少,白厄的声音在夏刻那的耳边响起:“夏刻那老师,果然还是得交给我,对吧?毕竟「侵晨」是我的武器。”
岩浆正在灼烧着他的肌肤,尽全力笑了一声,把侵晨交给本人,白厄挡在他的面前,继续着他的抗争。
恍然间,夏刻那听见白厄问他翁法罗斯迈向明天之后,他在回自己家之前,想要去哪里看看。
“我嘛,想回神悟树庭,如果没有黑潮的话,神悟树庭应该会很漂亮吧,也不会面临生存的威胁,在那里做研究的话,应该能做出什么有趣的东西出来。”
在翁法罗斯的回忆几乎都是在神悟树庭中,其他地方都比较模糊,有印象的也是和树庭组一块。
他听见什么人的声音,并非白厄。
白厄反常地没有问他为什么不说话。
远处传来一声痛苦的嚎叫,他看见了一个人把自己的传信石板甩飞:“我受不了了!课啊!我的课!”
神悟树庭的选课系统又出了一些小问题,学者们正在抢救它,无事可做的学生聚集在友爱之馆,或是自习或是随便看看。
还有部分学者直接在友爱之馆开展讲座。
学者被两位助教敲门的时候,身上还穿着大地兽睡衣,听到他们来找自己的原因,立刻拒绝。
他说了许久,也没能把自己的老师带走。
另一位助教与他对过眼神,两个人一起把他们的老师带到友爱之馆,一同开了一个小型的讲座。
其他贤人带着找渎神的证据而来,从头到尾都没听见任何话语,只能愤愤离去。
……
夏刻那捂着自己的嘴:“咳咳咳……那你呢,白厄,翁法罗斯的黎明已然到来,你的愿望是什么呢?现在的你不需要「负世」了。”
白厄答道:“回到最初的哀丽秘榭,那可真是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啊。”
“会的,一定会的。”
黑暗席卷两个人的身影,观察周围的情况,夏刻那的心一紧,思来想去,纠结好一阵,他语气强作轻松:“但现在,白厄,我们得先说再见了,下一次见面我会考你银河历史的,别,给,我挂科!”
他推开白厄的身体,让白厄回到翁法罗斯,一个人向下坠落。
直至金色的液体淹没身躯。
“老师——!”
……
一阵风卷起落在地上的麦子,带着清香,越过风车,白色的飞鸟在天空中飞翔。
阳光打在他们的身上,夏刻那看向白厄,白厄还在麦田里躺着,凑过去,遮挡住部分阳光,低头:
“在这里干什么呢?”
“哈哈,是老师啊,你来找我了?”白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