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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几个贤人出现在门口,让那刻夏跟他们走一趟。

那刻夏还是那般表情,新生分不清情况,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风堇安稳学生的情绪,夏刻那重重地叹息。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给大家代一下课,这种情况是正常现象,习惯就好。”他坦然地接受自己的代课教师的身份。

开学之前那刻夏就说过“我的理论不被树庭接受”,不愧是那刻夏老师,这个时候就有预感了。

以后还是拿他的名义做事吧。

夏刻那看向风堇:“风堇啊,你说这一次,那刻夏老师什么时候回来?”

“根据以往情况来看,大概又到了那刻夏老师跟其他贤人辩论的时候了吧,如果是辩论的话,那就不用担心了,那些贤人还没有一次胜利过。”风堇摊手。

他们又可以看到那刻夏舌战群儒的时候了吗?

夏刻那跃跃欲试:“那刻夏老师需要帮手吗?就算是习惯了,他一个人面对那么多人,也会很累的吧。”

上一学期夏刻那大手一挥,把毕业生护在身后,与一个老师辩论的事迹至今仍在树庭流传。

包括树庭事变。

夏刻那俨然成为新一代的辩论好手。

如果智种学派的阿那克萨戈拉斯是用逻辑辩论的话,那么这位可以说是直中要害,致力于把人说破防。

风堇立马摁住他:“停停停,夏刻那!你就不要去了,我怕你去了你也被其他贤人拉去单独辩论。”

“好可惜啊,我还想领会一下他们到底怎么针对我。”夏刻那遗憾地拿着书离开,准备去上后面的课,“但我作为那刻夏老师的助手,应该可以跟他一块的吧?”

“最好还是不要!”

其他年级的课也交给夏刻那和风堇,白厄和遐蝶看到讲台上的人散发出与那刻夏一样的气质,险些没有认出来谁是谁。

遐蝶在第一排歪头看向讲台上的夏刻那:“……嗯?您现在是那刻夏老师还是……?”

“是我,智种学派的阿那克萨戈拉斯的好助教,夏刻那。”夏刻那打开书,“那刻夏老师被贤人又又又带走了,只能让我来给你们上课了。”

被贤人带走真是老生常谈的事情。

那刻夏与其他学者的辩论定在这一天的离愁时,夏刻那上完课,赶着去看热闹,被遐蝶喊住:“夏刻那老师,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啊,问吧,你是哪里有问题?”夏刻那把自己的脚步拉回来,“是课业还是其他方面?”

遐蝶回忆自己的问题:“我也不太清楚,应该能算得上是通过课堂的内容的一点小思考吧?夏刻那老师,您之前与那刻夏老师做实验的时候,有接触过泰坦吗?”

夏刻那变得警惕起来,让遐蝶跟他走开,不要被其他人听见,那玩意要是被其他人听见,他比那刻夏还先去见冥河。

找了处僻静的地方,确定没有人后,夏刻那才跟遐蝶说:“也算是接触过泰坦,我去见过三次瑟希斯。”

“我在课堂上听到智种学派的智种是一颗种子,生命的本质是一颗种子延伸出来的……那么我想问一下,泰坦也是吗?”遐蝶低头看着自己的书,翻到她的问题,扫了一眼,轻声问道。

夏刻那:“按照理论来说是这样的,只不过目前的证据还没有完全证明出来这一点。不妨说说我们的理论吧,泰坦与人类只是种子发展的不同方向,黄金裔也只是一个发展的可能方向。”

“在传说中,理性的瑟希斯创造了浪漫的墨涅塔,而天父刻法勒创造了人类,那其他泰坦会不会也有可能用自己的手段创造出一个人类呢?比如说使用炼金术的等价交换?”遐蝶的眼睛发着些光,她的猜想得到确认,继续追问。

不愧是智种学派的人,一个两个都被那刻夏埋下「怀疑」的种子。

这遐蝶都快想出她的身世了——塞纳托斯为了复活她的姐姐,用炼金术把姐姐复活了。

夏刻那假装沉思,表情很是深沉,缓缓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