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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的言论。”

夏刻那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那些实验的记录只有一些安全的留下来,抽屉里的,好像是他写的各种野史,上至泰坦,下至乱七八糟的人。

没有半点涉及到星神,命途的东西。

只有“你爱我我不爱你,你不爱我我爱你”的恩怨狗血八点档。

他沉默地看向风堇:“他们找到了什么?有给你看过里面的东西吗?应该没有吧……”

“呃……他们没有把那些东西给我们看,只不过他们看完之后骂了一句‘大逆不道’。”风堇见夏刻那的眼神越来越绝望,好奇地问,“夏刻那你写什么了?”

整个空间变得寂静起来。

隔壁的那刻夏挪开自己的脸,当做自己没听见。

白厄的表情从嫌弃慢慢地变成了震惊,风堇与遐蝶在一块比较多,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还觉得有点意思。

夏刻那:“……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我随便写的东西又没给他们看,凭什么说我写的东西‘大逆不道’?我就想问,大逆不道体现在哪里了?”

“你自己清楚。”那刻夏受不了夏刻那那点野史,上一次那野史给他震撼得不轻。

自己是清楚,所以才把那玩意丢到抽屉里,结果他没有想到那些贤人把那玩意翻出来了。

跟学校查寝还查个学生隐私似的。

“我也没有给你们看啊!这能怪我了啊?!”夏刻那直呼冤枉。

被关在这么多天,他也受不了了,忍不住问:“我写的那些东西把那些贤人吓到没?如果吓到了,我要加大力度,给他们来点小小的震撼。”

不能用星神等外面的概念,他可以编嘛。

把所有的故事塞到一个叫银河的城邦里不就行了。

夏刻那的精神状态变得癫狂起来,对让那些贤人终有一日戳自己的眼睛行为乐此不疲。

风堇:“或许可以试试?”

其他人:“……”

白厄甘拜下风:“夏刻那老师,还得是你啊……我记得就是因为你写的东西多关了几天,现在他们还在研究那些东西有没有什么渎神的内容,所以夏刻那老师,你写的东西具体是什么?”

还在问!

那刻夏都被气笑了。

夏刻那满脸痛苦,自暴自弃地把他那些东西说出来:“不就是我有一个喜欢的人,那个人还有一堆人喜欢,然后还和一个人在一起生个孩子的狗血文,而那个人很讨厌,于是想要强取豪夺吗?这有什么东西能够看的??”

大概是狗血文在翁法罗斯还没那么风靡,亦或者此等狗血文在翁法罗斯里也能称得上一句炸裂,白厄的神情在如此复杂的人际关系中弄得找不到北,眼神除了迷茫没有别的东西。

他低头看着风堇:“所以那些贤人盯着这么个东西干嘛?”

风堇:“我也不知道……”

本来是准备跟小灰毛交流一下野史的,还是收着点写野史的心,到时候等小灰毛来了再说。

也就再憋个三年多吧。

夏刻那不再参与他们之间的对话,在自己的牢房里自闭。

他何罪之有啊?

写点野史都能被称之为“大逆不道”了。

神悟树庭需要一场思想解放!

白厄与风堇探监过后没有几天,两个人终于等到了他们可以回去的消息。

那些贤人把他们押过来的时候还像是个人,现在跟他们出来的时候各个大熊猫,看起来精神状态被夏刻那折腾得不轻。

不知为何,夏刻那看他们的状态,瞬间神清气爽,还对那刻夏眨眨眼,表示这是我做的,是不是有些解气。

一位贤人实在是忍不住了。

在夏刻那的身边,近似祈求:“这位朋友,您还是少抒发一点您的表达欲吧……”

夏刻那:“……”

那些东西也没让你们看啊!

第37章

智种学派恢复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