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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珣循循善诱道,“先前是我没做好,也不等你适应了我……”

是他急躁了。

只想着摘取花儿,也不管花儿受不受得住,与那糟蹋花蕊的狂蜂浪蝶有何分别。

这一夜,黄时雨被简珣拥在怀中,他滚烫而多情的手指轻抚她光洁的额头、浓密的睫毛、圆润的耳珠,也轻抚了她最为羞赧的地方。

可他仿佛有着什么法力,细致地温柔地捺下她所有的惊慌失措,引她一步步深深坠入未知的妖魔领域。

她从未经历过的感受。

渐渐浑身发抖,同时因为无措而挣扎,却忘了他的手指还在……

黄时雨禁受不住,终于溢出声声求饶,“不,阿珣,不要……”

软酥媚进了骨髓的娇音。

不,这不是她的声音!

简珣立刻噙住她耳珠,良久分开,沙哑道:“真的不要么,可你好像舍不得我离开呢。”

黄时雨只恨不能将他的嘴缝上,可是她没有力气,颠簸的风雨中仅能死死抱住他的手臂抖成一团,哭泣,因为无法形容的欢愉而哭泣。

“阿珣,呜,阿珣……”

“嗯,我在,我在,只有我才能让梅娘如此的快乐……”

简珣得意的勾起唇角,那只作怪的手爬上她的脸颊,唇畔,“咦,这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举着手,逼迫她面对,牢牢记住给她的快活。

黄时雨羞愤欲死,颤颤骂道:“你,你卑鄙……”

“还有更卑鄙的呢。”简珣嬉笑着拢住她,咬着她耳朵道,“好梅娘,我再试一次,我发誓不让你难受,你若不喜欢我随时停下。”

黄时雨早被他调弄的没了半分挣扎的力气。

想说“不”,发出的音儿却更像是邀请。

夜色深浓,帐幔重重,再次轻晃起来。

简珣听见了梅娘一声声无法自抑的哦吟,要了他的命也要了他的魂,那就沉溺在这片温柔乡中吧,大醉一场,不愿醒归。

酣畅淋漓,甘霖抛洒,简珣放下晕睡的梅娘,也不着急擦洗,反而将她的下半截身子垫高,平静地等待着。

他的眼神凛冽而深邃,却又像无波的深潭。

前一刻还在外寝挨冻的少爷,后半夜就要热水。

碧荷算是涨了见识。

白露翻身背对她,一动不动,这么冷的天儿任谁也不想离开被窝吧,碧荷机灵,感念白露此前诸多照顾,便积极爬起,去服侍少爷热水。

次日简珣满面春光,一骨碌爬起,却被黄时雨拽入帐中,“别,先别出去。”

简珣偏头看她,“怎么,还想要?”

黄时雨忽略他的轻薄,只用力绞着手指,“你的脸……”

“唔。”简珣似乎才想起自己的脸,“真疼啊。”

黄时雨无地自容。

简珣将上衣半褪,露出后背抓痕,又指着肩膀咬痕,“脸算什么,看看这些,全都是你欺负我的证据。”

触目惊心!

黄时雨眼泪倏然滚滚而落,又怕又愧,“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先欺负的我……”

若非被他折腾急了,她怎会如此歹毒。

善良的姑娘被简珣一道道红印子击溃。

简珣目光微闪,单手轻抚她苍白的小脸,“你叫声阿珣哥哥,我便原谅你,嗯?”

“对,不起。”她用手背挡住眼睛。

简珣亲了亲她倔强的小嘴,“不叫哥哥是因为我也欺负了你对不对?以后不那样了,不会弄疼你。”

他抱了她片刻。

依然疼爱她,哄着她,却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令黄时雨感到害怕。

素秋用凝德斋最好的香粉,细如云烟,一层层为简珣遮掩。

简珣的皮肤本就堪比凝脂,细腻程度不亚于女孩子,用脂粉掩盖竟以假乱真。

顶着“完好”的脸,他牵着一声不吭的梅娘给阿娘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