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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背叛。”

福尔摩斯一开始就分析过这个名字的意思①,只是不确定莫里亚蒂在表达哪一层,但纸条的出现,让他不再有半分疑惑,那位“教授”自一开始就在怀疑哈利,也正是因为想清楚了这点,他才坦然地藏匿信息。

作为法官,他判哈利无罪。

哈利听到之后陡然一惊,他确实不了解这个名字代表的历史,从字典上也只能查到它有笨拙的含义,哈利当时还以为莫里亚蒂在提醒他之前1年多没来,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从未想过光一个名字都有多层意思。

“所以我该知道你之后……唔。”福尔摩斯的嘴巴被对面人捂住,对方的掌心温暖干燥,像一片轻柔的羽毛拂过唇瓣,指节还盖在他没有回温的鼻尖,压着嘴唇的力道不重,有意留出喘息的空间,轻松就能被撩开。

“它是珀耳塞福涅咽下的石榴籽②,夏洛克,我们到此为止行吗?”哈利要怎么告诉面前这位正义的绅士,他所“伪造”的诸多证明,如何将对方拉入深渊,所以他只能什么都不说。

知道真相就意味着堕入幽冥?

福尔摩斯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可以不问,但是,哈利·查德威克,你最好能保证自己平安。

他们在晚上十点准时汇合,同行的还有琼斯警探、华生医生以及……

“梅利威瑟先生,”哈利看向面前这位衣着讲究的瘦高中年男人,与对方握手示意。

“虽然我真的很担心它,”梅利威瑟含混着糊弄过去,“但是我已经申请苏格兰场的介入了,加上之前的安保,你们排了三队警探帮忙,着实让我受宠若惊。”

“今天不是帮忙,而是正式的抓捕行动。”福尔摩斯出言纠正梅利威瑟的话,对华生简单介绍一番,催促着大家赶紧上马车。

马车到达目的地,梅利威瑟不明所以地嘟囔几句,却还是秉持着绅士风度带领他们穿过一条狭窄的私人通道,用三把钥匙打开一扇巨大的铁门,铁门背后依旧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小路,而后又是铁门,如此循环三遍,哈利都已经走到麻木的时候,终于进到一个巨大的地下室,里面堆满了板条箱。

“上帝,如此严密的部署我很难想象有人能攻破这里。”华生自诩方向感不错,在经过轮番折腾之后也有些茫然了,况且三扇大门,9道锁,怎么会有人选择攻击这家银行。

“咚。”福尔摩斯用手杖小心敲打了一下地面,眉梢微挑,声音低到只剩下气声,“所以他们聪明地选择了底下。”

“他们?”梅利威瑟困惑地重复,有些憋屈地蜷缩在板条箱上,他们所有人都是如此,在狭小的空间里双腿都没办法伸开,但哈利倒是适应良好,主要是他知道自己坐在金子上。

那可是金子!

“约翰·克莱,一个集合了杀人、盗窃、抢劫、诈骗、造□□等多项‘才华’的‘有为青年’,别瞪我琼斯警探,他还是《泰晤士报》评选的100位伦敦慈善家之一,王室公爵的孙子,哦对了,在那个身份中我们该叫他阿利斯泰尔·阿尔纳。”

哈利听完怔愣在原地,他知道这个名字,倒不是因为什么报纸评选,而是这个人作为“奥菲斯”对外公开的管理委员会委员之一,提出在康沃尔投资建设3家孤儿院,相关手续刚流转到苏格兰场,由于他也参与了“奥菲斯”案件,所以这件事并没有瞒着他,经过讨论,他们决定先观望这些人打算做什么。

谁知开会还没几天,这位先生已经要跟他在狱中相逢了。

琼斯警探嘴巴张得老大,从未想过一个人能割裂到如此程度,只是……

“你怎么知道是他?”

福尔摩斯摸了摸鼻梁,因为他从后门绕出来时远远地与对方打了个照面,当然,阿尔纳先生并没看见他,可他倒是清晰地发现了对方的伤疤,而这道疤痕他太眼熟,可以说亲眼目睹了创伤的“制造过程”。

那家伙曾经来过他们学校实验室偷重要材料,在挥刀捅伤实验室教授的时候,被他精于板球的同学一瓶硫酸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