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逐渐混账了起来,动作也跟着大胆进犯。
那只本捏着软肉的手掌忽地沿着腰线向上攀了一寸,修长的手指蓦地触在了那片酥软边缘,两个人俱是一震。
贺兰妘是初次被冒犯的愣怔,赵洵安则是开辟了新世界的惊奇。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绵软的存在,厨房送来的最松软的馒头也比不上这万一。
心头燥热,身子也跟着急速变化,下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来了,衣裳也没遮住那昂扬的轮廓。
贺兰妘接二连三地受到刺激,人反而冷静了下来,只是气息紊乱,胸口起伏不定,让本就心猿意马的赵洵安更躁动了。
两人对视着,眼看着就要发生一场惊天动地争斗。
这时,闫安和阿弥的声音接连传了进来,阻止了这场硝烟。
“殿下、王妃,你们可还好?”
“姑娘,你需要阿弥吗?”
闫安同阿弥早注意到了异常,不时晃动的车驾,隐约从里面传出的模糊声音,显然里面并不太平。
闫安当即就想歪了,神情都跟着紧绷起来。
他虽然一直期盼这小两口能摒弃前嫌和和美美,殿下也能松快些,但没想是在这个关口,青天白日人来人往的,实在是有伤风化。
阿弥想得则简单许多,以为是两人又打起来了,怕自家姑娘被欺负,想去帮衬一把。
两人的出声及时截断了两人的繁盛的情绪,理智都被拉回来几分。
“无碍,只是吵了几句嘴罢了,继续赶路便是。”
贺兰妘话语淡淡,冷冰冰的目光直直射在赵洵安身上,看得赵洵安心底发毛,也彻底清醒了。
“没错,只是拌嘴了几句,不是什么大事。”
试探着放开那两只手腕,艰难地从她身上起来,赵洵安遮掩着下身的异常,连退了好几步,像是在防着什么。
然贺兰妘并没有如他担心的那般得了自由便跟他算账,而是不急不徐地坐回榻上,整理自己的以衣裙和鬓发。
和他不同,贺兰妘一头乌发凌乱松散,需要重新梳妆,于是将她那个侍婢叫了上来。
阿弥打眼便瞧见了仪容凌乱的姑娘,当即就怒瞪了赵洵安一眼,也不管这人是何人或者何种身份。
赵洵安悻悻地转过头去,心虚的他也不去计较什么了,只内心忐忑着,时刻准备抵御贺兰妘的反击。
但等来等去,直到回了皇宫也没动静。
两厢安定地用了夕食,因为心里头揣着事,赵洵安都比平时少吃了许多。
最后,他看着贺兰妘如往日一般笑吟吟地同阿狸嬉闹,还神情自若地催他去浴身,赵洵安心下安定了大半。
也许她真不计较了。
带着这个想法进了浴房,爽快地冲了个凉水澡,赵洵安全身松快地出来了。
屋内只有两人一猫,气氛看起来很安详。
但就在赵洵安坐在床边时,他看见贺兰妘先是慢悠悠地走到门口,将门拴上,然后快步走到剑架旁,唰的一声抽出了那柄玄宵剑。
便是初遇时用来追着他砍的佩剑。
赵洵安心里一咯噔,心口怦怦跳,全身的皮都是一紧。
看着人提着剑笑眯眯地朝他走过来,赵洵安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
“你这是要做什么?”
其实已心里已经有数了,但赵洵安还是不死心,挤出笑来问道。
贺兰妘也不跟他废话,直接一剑劈下去,恨恨道:“当然是报白日之仇,看剑!”
剑风凌厉,赵洵安可不敢去赌贺兰妘的心思,将身一扭翻下了床躲开了那一剑,紧接着就是跑。
“泼妇,我当你都不计较了,原来是在这等着埋伏我呢。”
可恨他没有在房间里备上一把剑,不然也能有一战之力了。
贺兰妘自小便习剑,此刻又带着滔天怒气,剑法更加霸道凶残,赵洵安只能暂避其锋芒,在屋子里躲躲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