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笑什么?” 她站在阶梯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你真可悲。” “我可悲?”温诗好冷哼,嗤之以鼻。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吗?满脑子都是肮脏阴暗。”陈易桥冷着眉眼反唇相讥,“怪不得众叛亲离,不得所爱。” “陈易桥!” 温诗好怒吼,恼羞成怒地扬起了巴掌。 陈易桥非但不躲,还朝前迈了一步:“你打啊。”抬了抬下巴,她用眼角斜睨着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你还是缓刑期间,你敢打,我就敢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