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徐蓁蓁身上上下审视:“我这里不可以拖欠房租。” 除了脸,身材还是不错。男人心想。 徐蓁蓁被看得不自在,往门后退了退:“就一天。”她咬了咬牙,看着男人滚烫的金鱼眼,软着声音,“求求你了。” 这栋旅舍都是男人的,他是包租公,死了老婆,一个人过。徐蓁蓁很多次看到这个男人从楼下一个接客的小姐房间里出来,知道他看她的眼神里面有什么含义。 男人笑了笑,肥厚的手伸向她臀部,抓了一把:“我只等你一天。” 她忍住胃里的恶心感:“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