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的声音,姜九笙迫不及待地说:“时瑾,是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很久。 时瑾开口:“笙笙,你去哪了?” 嗓音嘶哑极了,像紧绷的弦突然松开,无力又疲惫,甚至,她听出来他失而复得后的心有余悸。 姜九笙一下子就心疼了:“我在赛尔顿,临时有行程,飞机飞了十一个小时,刚到酒店。”怕他乱想,立马解释,“我没有要瞒你,给你留了字了,放在了餐桌上,你没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