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益,她拉着容历走出了拥堵的人群。 林莺沉没了力气,坐在了地上,哭哭笑笑。 容历的车就停在旁边的车库,萧荆禾在车上换了衣服,她出了一身的汗,容历不敢立马把空调调得太低,只好用湿巾给她擦汗,做物理降温。 她从上车后就一言不发。 容历动作很轻,替她擦脖子上的汗:“你生气了?” 萧荆禾反问回去:“你不知道我气什么?” 他就怕她恼他,会让人束手无策,只能坦白,然后绝对顺从:“我利用了林莺沉。”不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他的手段都不光彩,阿禾不一样,她性子更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