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会惊心动魄,却不敢看第二眼,像沙漠里久行的路人,那样年轻,却沧桑冷漠得没有一点温度。
程会说:“那个人,就是时瑾。”
姜女士低着头一直忙碌,语气敷衍:“你看错了。”抬头催促道,“别问了,你快送笙笙回酒店。”
月朗星稀,夜里染了秋的凉。
程会给姜九笙开了间很大的套房,莫冰和小乔都还没有到,她一个人睡,空荡荡的房,偌大的床,她辗转反侧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睡去。
她做了个梦。
梦见了一个少年,看不清脸,任凭她怎么仔细都看不清模样,只知,少年的轮廓特别分明。
是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年纪。
梦里,少年他踩着高脚凳,用锤子敲打着架在窗户上的木板,一条一条,把窗钉得死死的,不留一点缝隙。
屋子像是一个阁楼,透不进一点光,很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