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沌的:“常寻,我看见她了。” 霍常寻拧眉。 又是她。 容历的那个她,十几年了,他做梦念叨的那个她,醉酒也念叨的那个她。 “不会错,是她,”容历很肯定,“是阿禾。” 阿禾,阿禾。 他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