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手懒懒地靠着沙发:“托你的福。”
她失笑:“抱歉。”
宇文冲锋没再提,端着咖啡喝了一口。
最苦的espresso,他喝得眉头都不皱一下,谢荡也是服他,问姜九笙:“那个姓滕的回江北了没有?”
谢荡头发长出来了一点,他是天生的羊毛卷,小卷发贴在头皮上,可爱得不像他,他自己都嫌弃,觉得又奶气又娘气,就戴了个棒球棒。
姜九笙说:“还在绵州。”
说起滕茗,她情绪平平,不气也不恼。
不过,谢荡可没有她的容人之量,他不爽着呢,扭头撺掇宇文冲锋:“组团去绵州打他,去不去?”
宇文冲锋看了他一眼,眼神宛如看一个智障:“你蠢不蠢,不会雇人吗?”
“……”
好阴险,这个家伙。
姜九笙的表态:“点到为止,他帮过我。”
就事论事,滕茗虽然绑了她,但也帮她避开了苏伏,她因为他无辜被滕霄云盯上,他也助她脱身了,不必冤冤相报,不拖不欠就行。
宇文冲锋不置可否。
谢荡是个脾气大的,哼唧:“笙笙,做人不要那么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