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鸟扑棱翅膀的声音。
太阳要出来了。
……
帐篷内，苏沉星睡得很沉，或许是因为身体不好，他肤色极淡，即使是在睡梦中，两颊也只有一层薄薄的血色。
天光透着缝隙洒入帐篷，他的苍白脆弱就越发遮掩不住。
周应淮垂在身边的手微微一动，替他将垂在额边的碎发拨到一旁，却看床榻上的人眉头一皱，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他凑近了些，却听苏沉星语气中带着十足的抗拒，无意识道：“周应淮……别碰我……”
顿时，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凝住，只觉平白吞了一口烈酒，呛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痛，半响，他才低低地笑了一声。
“不让我碰，那让谁碰？钟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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