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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样的决定,她就是一个扫把星。”

秦时砚静静地听了一眼,目光瞥向门口走来的人,眼神逐渐锐利,好心提醒三姐:“央央是我大嫂的女儿,她都没有说她不对,你有什么资格来说。”

她走近一步,秦时安被吓得后退,她抬手,秦时安忙喊:“你还想打我?”

秦时砚抬手撩了撩鬓角的碎发,唇角勾了勾:“秦时安,你该想想央是大嫂的女儿,也是我的人,你觉得你一下得罪两房人,你会有什么后果?”

裴云霁对央央是不好,但旁人欺负她的女儿,她也不会干站着。

秦时砚说完,裴云霁走过来,带着大嫂的气场:“吵什么?老三,你有本事去妈那里叫唤去,为难晚辈像什么话?做决定的人是妈,又不是央央。还有,妈为什么看重秦央,又为什么放弃你,你自己不该想想?”

“我想什么?我有什么错。”秦时安险些叫了起来,五官狰狞,看着大嫂:“秦央都不是秦家的女儿了,凭什么继承我妈的东西……”

“三姐,你妈也不是秦家的人。”秦时景靠着门打断她的话,懒洋洋地说一句,“那是周家的,就算秦家不承认秦央的身份,也无法阻止大妈做的决定。三姐,你在这里吵没有用的,不如去大妈那里问一问,哪里不满意你?”

“秦时景,闭嘴,和你没有关系。”秦时安腹背受敌,冷冷地扫了六妹妹一眼,“这是我家的事情。”

秦时景嗤笑一声,不说话,继续看热闹,看看三姐如何舌战群儒。

见她吃瘪,秦时安总算压制一个妹妹,当即看着裴云霁:“大嫂,你也是有孩子的人,结果让一个野种占了先……”

“三姐,谁是野种?”秦时砚凝眸,走近一步,俨然压制不住怒气,“我刚刚说了,央央是大嫂的女儿。”

裴云霁听到‘野种’两个字也是厌恶地皱眉,可还没说话就见秦时砚掐住秦时安的手腕,拉着她往屋里走。

“小七,你干什么?”秦时安不安地叫了起来,“大嫂,小六,你们管管她。”

裴云霁抬首望着外面阴沉的天气,细雨绵绵,扫去了这些天以来的热意。

而门口的秦时景识趣地让开,在秦时安抗拒的时候,她猛地伸手推了一把,将人推进屋。

靠近门口的一间屋子是接待室,秦时砚将人带进去,砰地一声关上门,接着是咔哒一声,门从里面锁上了。

秦时景怯怯地伸头,只看到门板,耳边听到了三姐的叫声:“秦时砚,你疯了。”

“秦时砚,你敢打我。”

葬礼上的人都被引了过来,听着里面的惨叫声,不少人试图去拍门说和。

“小七、有话好好说、别打架。”

“小七,那是你三姐。”

裴云霁也走进来,有人拉着她的手:“大舅妈,您去劝劝,别闹出人命。”

“找你小外婆去,我可管不了她发疯的女儿。”裴云霁冷漠地拂开晚辈的手,如今当家的是沈洛依,找她没有用处。

有人将沈洛依拽了过来,沈洛依也是一头雾水,看着乌泱泱的一堆人堵着门口,语气冷冷:“干什么?非要闹得难看,闹得人人知道?还有那么多客人在。”

“小妈,你女儿在里面打架。”秦时景看热闹觉得不嫌事小,笑呵呵地看着沈洛依。

沈洛依眼神闪烁,转身看向裴云霁:“怎么回事?”

裴云霁沉默。

秦时景还在笑:“三嫂说央央是野种,闹得家里不宁,说她不孝顺,小七就疯了。”

看不出来小七对秦央这么爱护,不惜在今天动手,一点都不顾及两家的面子。

秦家果然是要乱了。

沈洛依在众人的视线中走过去敲门,刚伸手,门从来打开,秦时砚气定神闲地站在门口,额头上透着些汗水,脸色过于嫣红,是用力过猛的现象。

秦时砚慢条斯理地走出来,对上众人的视线,已经有人进屋去了,沈洛依也跟着去看看,看到秦时安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