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小卖部就这么大,擦得那么干净,明天还是会有灰尘的。她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拼命来弥补这些年来缺失的孝道。
秦央将毛巾丢进水里,用手搓了搓,听到声音后顿住,随后继续去擦:“过几天再走。”
“那你得走,年轻人有自己的事业,正是打拼的时候。央央,你什么时候巡演啊,我听你小姑姑说你巡演来过这里,我都不知道,要不然我肯定去买票去看看你。我听你唱过的,唱得很好听,说明你有天赋的,很厉害。”
老太太的声音和缓如风,拂过秦央千疮百孔的心灵,她转过身背对着老太太,手中的毛巾怎么都握不住了。
“央央啊,我知道你难受,从那么好的人家里搬出来,但你不能恨,毕竟那些不属于你。你也没有错,我知道你会恨你小姑姑,恨她揭开这件事……”
老太太忽而停了下来,怀中的猫似乎嗅到什么,拼命地从她怀中挣脱下来,扑向关闭的玻璃门。
玻璃门是关着的,需要人力去推开。它拼命地去用爪子拍门,咚咚咚的声音让老太太抬头。
玻璃门外站着一人,站在烈日下,乌黑的长发被晒得发亮,肌肤泛着光泽,隔着一道玻璃门,她低头看着扑向她的猫儿。
老太太走过去,推开玻璃门,抬头看着客人:“秦小姐?”
“是我,秦时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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