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
秦时砚迟疑地看着笨笨,下意识喊了一句:“央央?”
她将包放在玄关,像往常一样换了鞋,走进卧房,卧房里空荡荡,她看着角落里摆放行李箱的地方,也是空的。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空空的角落,眼睛忽而疼了起来,她后退一步,转身走出卧房。
笨笨不进卧房,见她出来后扑了过来,她不想去搭理,没时间去哄猫儿。
她拨通了秦央的电话。
没有反应。
她有耐心,一连拨了五六通电话。她不敢放弃,不遗余力地去试试,终于,屏幕上浮现接通的画面。
秦时砚茫然的眼里浮现希望,小心翼翼地询问:“央央,你在哪里?”
“你来过的地方。”
秦央的声音过于清冷,让人不寒而栗。秦时砚迟疑了下,极力回想着,一下子就想到,迫不及待地询问:“你在茶山脚下?”
没有回应。
秦时砚莫名用力,将手机抓得很紧,似乎自己微微松手,通话另外一端的人就会跑走了。
她不能催,不能逼迫,只能故作冷淡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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