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谁给你主持公道了。”
网上闹得风风火火的时候,周知蕴巴巴地来安慰,除她之外,没有人来安慰秦央一句话。
秦央没应声,低头吃着补汤,神思有些恍惚。
在秦央吃补品的五分钟里,两人的手机都没有消停,就连秦时砚工作上的手机也配合地响了起来。
事关工作,秦时砚拿起手机,净白的手指顿了顿,是她的母亲沈洛依。
秦时砚将手机挂了,回了信息:【开会。】
对面消停了。
秦央将碗送去厨房,回来的时候,秦时砚已经回卧房了。
这里有三间卧房,一间主卧,一间次卧,还有一间客房。秦央很少过来,但她知晓,次卧是沈洛依偶尔过来住的。
她住客房。
她转身走向客房,想起自己带了衣服过来,转身去找在自己的行李箱。
客厅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她只能去卧房找。
推开主卧的门,哗啦的水声传来,她下意识看向浴室,玻璃门后人影绰约。
握着主卧门的手轻轻地收紧,莹白的手背上血管凸显出来,她看向那张两米的大床。
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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