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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也是受害者。

“你好好和我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冀星洲低声下气地问,“我不会怪你的。”

“本来就不是我的错,你想怪也怪不到我头上。”

“你以前从来不会说什么男子之间也要避讳之类的话,是不是有人告诉你……”

眼见冀星洲貌似马上就要猜出来了,游长海既心虚又生气,慌乱之下,开始信口胡编:

“诶!我只是,只是因为最近师尊给我试了新药,有副作用,所以精神不太好,才没怎么见人。”

这个理由太合理了,游长海越说越顺:“你也知道最近老有人来找我,我还要准备论道会,很累的。”

冀星洲充耳不闻,只当听不见,继续说:“……我喜欢男人,所以你才如此避讳。”

除了这个理由,冀星洲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让游长海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

游长海心头一凉,颤着嘴唇一时之间没说出话来。

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他咋猜得那么准。

冀星洲继续推测:“你如此笃定,想必是看见了什么证据。”

而能证明自己喜欢男人的证据,便只有那日自己与赵承允一起去见董黛师姐,表现的种种行为。

“是董师姐告诉你的。”

董黛是个好心肠的姑娘,定是看出自己的心思,担心游长海才和他说这件事。

游长海一下子坐直了,抬高嗓音大喊:“不是!”

怎么这么快就被猜出来了,他只狡辩了一两句,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

冀星洲好性儿地点头:“好好好,不是。”

随即却又说:“我对董师姐没意思,不希望她一直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就与赵承允演了一场戏。不信可以去问赵承允。”

最后他斩钉截铁地下了一个结论:“总之,我对男的没意思。”

听完来龙去脉,游长海放松不少:“真的?”

反问后也没等冀星洲回答,自顾自地说:“那你不要和董师姐说,也不要和别人说,我答应了她要保密的。”

至于今天发生的种种异常举动,游长海现在想想感觉也没什么,只是朋友之间的互动而已,一定是之前自己带滤镜看人才会生出一些不干不净的想法。

有色眼镜真可怕。

“既然误会都解决了,那你今天晚上留下没问题吧。”

“好啊好啊。”游长海放松地翘起二郎腿,不用继续吊着精神,那股酒劲儿重新窜上来,催得人昏昏欲睡。

他干脆把眼睛闭上朝后躺,给自己捏了一个除尘术,然后两只脚互相蹭掉了鞋袜,露出一双宛如雕塑家精雕细琢过的脚。

一只踩在床沿,另一只垂在床下晃悠。

他闭着眼睛,双手在床上乱挥,很满意自己感受到的大小:“你的床挺大的,够我们两个人睡。”

终于恢复正常了。

冀星洲坠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不过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

他大半个身体趴到床上,用指腹拨了拨游长海的眼睫毛:“睁眼,看看这是什么?”

按照赵乐的指示,他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现在正是送出去的好时机。

“嗯?剑!好帅!”

游长海撑起上半身,眼睛一下就睁大了。

冀星洲手中的盒子里正躺着一支剑形的簪子,通体银白。

游长海每次看见别人练剑的时候都两眼放光,但给他一柄真的剑他也不会用,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冀星洲便选了这个剑形的簪子。

游长海摸索着把头上的簪子拿下来,一头柔顺的乌发瞬间散落满背,甚至能覆盖到腰部以下,似河流蜿蜒在山间。

“谢谢。我试试。”

正当游长海拿过簪子准备试戴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冀同门,我是魏文耀,可否开一下门?”

冀星洲眉头一皱,魏文耀,他大半夜过来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