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最适合他的用武之地。
思及此处,游长海心中竟然荒唐地冒出悲哀的庆幸,如果他真的是他们的儿子,可能会崩溃吧。
游长海被推到梳妆镜前坐下,任由一群人在他脸上涂涂化化,头发也散下来,衣服也要换新的。
梳妆的侍女一边化一边赞叹:“咱们公子长得真好看,随便化两下就荣光照人。”
游肃和柳心香在旁边一人一句不停地嘱咐。
“去了魏公子府上,凡事多顺着他,千万不要惹怒他,最好能得些赏赐。”
“有些东西来不及教你了,娘准备了一个木匣子,你自己私底下学一学。”
“多揣摩魏公子的心情,主动迎合他。”
……
游长海坐在原地一言不发,浑身发冷,游肃与柳心香却仿佛对此浑然不觉,不停地叮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维持住冷静的姿态坐上马车。
他恍惚间意识到,无论在游家,还是魏府,他都与待宰的羔羊,店铺中的货物无甚区别。
游长海离开的时候游家几乎是大张旗鼓地送行,冀星洲站在人群中,目送着他离开。
被袖子遮住的手逐渐握紧,神色复杂,眼中交织着惊叹,自责,愤怒,无力……
他明白,游长海是为了他。
游长海已经做了很多了,他也明白游长海是什么心思。
但即便是他做到这种地步,自己也始终无法接受这种感情,他们可以当朋友,当兄弟,但绝不是爱人。
这份付出他会永远记得,日后有了能力,定然加倍偿还。
只希望他日后能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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