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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早死原配 吾彩 67368 字 1个月前

屹儿忙点头:“屹儿有空的,每天都来找阿凝玩。”

想着书中祁璟宴对屹儿那些严格的教导计划,心想等到了岭南,屹儿既要学文又要习武,怕是每天要忙起来了。

这么小的孩子,也是夠可怜的。可也没办法,毕竟他的身份不同,肩上担子重,自然不能像尋常百姓家的孩子那样,撒着欢儿地玩耍。

但这些,也没必要提前和小男孩说,孟羽凝摸摸他的头,“好,到时候屹儿来找阿凝,阿凝给你做好吃的。”

小男孩便拍起手,高興地笑了——

孙县尉一干人等一回到县衙,就立马去找胡县令汇报情况。

胡县令看着浑身湿透,头上还挂着水草,宛如落水狗一般狼狈不堪的众衙役,嫌弃地直皱眉:“让你们去搜船,怎么搞成这幅样子?”

孙县尉没有掉在水里,但也衣衫不整,十分狼狈。

他一脸委屈说道:“回大人的话,那船上之人各个身怀武艺,压根就不是什么商户。且他们都不是善茬,一言不合就扔筷子,射箭的。”

胡县尉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扔筷子?”

孙县尉想起自己被一根筷子吓成那个样子,觉得有些丢脸,便没有解释:“反正要不是属下果断帶着兄弟们撤回来,怕是此刻全都在江上飘着了。”

其他衙役也都附和:“是啊,大人,您是没瞧见那些人的嚣张样,像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们也不惧似的。”

胡县令皱眉,半信半疑:“该不是你们太过窝囊,被吓着了吧?”

孙县尉直呼冤枉,又说:“大人,那船上不光挂着‘郁’字旗,那些人手里还拿着郁小侯爷的令牌呢,大家伙都亲眼看到了。”

衙役们一连声地附和:“小的们都瞧见了。”

两人共事多年,胡县令还是比较信得过孙县尉的,可一想到早上来的那人说的那些话,就又怀疑道:“那旗子和令牌,该不会是仿冒的吧?”

孙县尉有理有据分析道:“下官雖无法判断那令牌和旗子的真假,但大人您想啊,陛下待成安侯宛如亲兄弟,连帶着郁小侯爷都可以帶刀在御前行走,这天底下哪个狗胆包天的胆敢冒充郁小侯爷?难道他就不要命了嘛?”

胡县令有一些动摇了:“说的也是,本县雖不曾亲眼见过郁小侯爷,可对郁小侯爷那嫉恶如仇的性子也多有耳闻,要是寻常人敢打着他的旗号到处招搖撞骗,等他知道,怕是要扒了那人的皮才是。”

说到这里,他又皱起眉头:“可今早那人所说,却是有鼻子有眼,若没有确切消息,他又何故特意跑这一趟来知会我?”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静静听着的师爷开口了:“大人,老夫冒昧地问上一句,那人究竟是何身份,为何您对他的话如此相信?”

说到这个,胡县令挥了下手:“孙县尉留下,其他人先下去吧。赶紧去换身衣裳,再让后厨熬一锅姜湯来喝。”

孙县尉也挥手:“赶紧收拾收拾去,像个什么样子。”

湿漉漉的衙役拱手行礼,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等众人都出去之后,胡县令这才压低声音说:“早上来的那人,来自京城章家。”

孙县尉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师爷则是大惊失色,把头凑过去一些,用极低的声音问:“敢问大人,可是章贵妃的那个‘章’?”

胡县令点头:“正是,所以我才信了他的话。”

师爷脸色大变:“大人您糊涂啊。”

胡县令不解:“师爷何出此言?”

师爷:“大人你仔细想想,前阵子京城发生的那件大事。”

胡县令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件大事?”

师爷抱拳对着京城方向拱了拱:“就是陛下震怒那件事。”

胡县令反应过来:“你是说废太子那件事?”

师爷点头:“正是。”

胡县令:“可这和今日之事有何干系?”

师爷:“慎王一路南下,可却中途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