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复杂的多面性呈现出诱人沉沦的极致魅力,令我难以抗拒,我的心跳声还在疯狂地鼓动,脸颊的高温似乎在提示着我,是不是,对他——
“夕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父亲看着我通红的脸,预感到不对,手摸上了我的额头,“——好烫!你发烧了。”
唉,原来是发烧了……
“快让病人躺到担架上!”
几位警官协同着医护人员把我摁在了救护车里的移动病床上,女性救护员把所有的异性全都赶下车,关上车门上,为我换上干净保暖的衣物。
然后为我测量了体温——
“都发烧到40度了!不好,等赶紧送医!”
女性救助员给我贴上了降温贴,心疼地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戴上听诊器,我那过强的心跳频率令她眉头纠结。
“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金色的,幸运物……呜呜想要……呜呜喜欢……呜呜……”
“……病人已经烧糊涂了。”
【大橘被烧成呜呜怪了(好心疼)】
【大橘最后看安室透的眼神明显不对劲,显然是吊桥效应作祟,结果刚好撞上了发烧怪,这种心动的感觉就这么被物理对冲掉了(欲哭无泪)】
【安室透这个罪恶的男人,撩完就跑路了,大橘用高温发烧祭奠了她那还未开始就已经死去的初恋。】
【呜呜呜两人最后道别的那一刻,把我这磕上他们俩的人整破防,好强的be美学既视感啊!】
第65章 病房的宁静与安详
新年的第一天,我发烧住进了医院。
半夜一度烧到了40度,要不是及时降下来了,我可能整个人都得烧傻了。
到了早上,才总算是退烧了,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我这才安心地睡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的时候。
我偏过头,看着堆在旁边柜台上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醒了?”
爸爸这时开口说道:“那些礼物是早上你的朋友拿过来的,那时你睡的熟,大家便没忍心把你叫醒。”
“如今,他们已经搭上巴士回东京去了。”
橘正雄,“那个叫五月的女孩眼睛都要哭红了,昨晚发现你从房间里消失后,她和另一个女孩就非常担心地四处找你,最后两个学校的学生都出动了。”
“我没有把你昨晚做的事告诉他们,只说你被人绑架关在了山上的小屋里,你回头记得安抚一下你的朋友。”
“让他们担心了……”
我摸上了放在枕头边上的好几个御守——红的、黄的、绿的、紫的、青的、蓝的、粉的、橘的……上面全写着‘健康’二字,应该是今早大家去神社里帮我求来的,本来是约好一起去的说。
到头来让他们也跟着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我轻叹了一口气,罪过,罪过。
爸爸摸上了我的额头,狠狠地松了口气,“总算不烧了。”
“我已经没事了。”
虽然现在还是虚脱的状态,但我感觉并无大碍,我看着爸爸眼皮下明显熬出来的乌青,“你也去休息一下吧,爸爸。”
“这点程度不算什么。”
比起自己,橘正雄更关心我的身体状况,“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手腕和脚踝的伤痕还痛吗?会不会冷?需不需要再把暖气开足一点?”
我看着起身忙前忙后的爸爸,心头一暖。
我住进的这间病房应该算是奢华的单人间,床上两层的被子把我脑袋下的身子裹的密不透风,只预留下左手出来打着点滴。
窗户外的阳光很明亮,半夜下的雪如今已经停下了,雪融化成水,在叶子上凝成了水滴,桌台上的电热水壶正烧着水,床边五颜六色的御守就像是我那些各自有着自己代表色的朋友在陪伴着我……这种宁静和安详的感觉来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