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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连呼吸都在颤抖,她真的受不住了。

皇帝帮她擦身上药,见她唇瓣肿得可怜,动作极尽轻柔,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而过,却激得她颤得愈发厉害。

顾清嘉瘫软在他怀里,无力闪躲,也没想过要闪躲,红肿的唇瓣微微翕张,颤巍巍地咬他的手。

皇帝呼吸急促了一瞬,眸光愈发晦暗,极力克制,才没有再将她按倒在榻上,他低哑道:“为何找朕帮你,而不是裴玄衍?”

难道在她心里……

她不称“臣”,而是自称“我”,会不会是对他敞开心扉的预兆?

蓦地,他耳畔传来一道声音。

【顾清嘉被你下了药,又被红绸捆缚住了双手,连缓解痛苦都做不到,面颊潮红,身子不受控地抽搐,含泪哀求:“陛下,臣……臣错了,臣再也不逃了,求您……帮帮臣。”

你眸光扫过床褥上的晕痕,指腹揉上她的唇瓣,道:“臣?需要朕提醒你么,立于朝堂的顾鹤卿已经死了,如今你无名无姓。那个顾鹤卿也不会放荡至此,求朕x她。”

顾清嘉身形一僵,意识到自己迎合般地咬住了你的手指,眸中划过一抹绝望。】

皇帝只觉一瓢冷水当头浇下,霎时间如坠冰窟,强自压抑着的头痛爆发开来,炸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身形摇晃了一瞬。

他怎么敢这样对她?他怎么敢?!

原来她药性发作后神志不清,下意识地来找他,是因为不知被他这样折磨过多少回。

而她之所以自称“我”,是因为他剥夺了她的身份和姓名犹觉不够,还要将她对自我的最后一点认知连同她仅存的尊严也一并剥夺。

他杀了她远不止一回。

他搂着她的手臂颤抖起来。

顾清嘉微抬起眼,见他面色极为难看,心知怕是那药起了效果,她要在他毒发倒下前溜走,喘着气道:“陛下,臣请告退。”

皇帝闭了闭眼,放缓了声线:“你如今的模样,如何走得了路?”

顾清嘉眉心微不可察地蹙起,以为他是想将她强留在宫中,没承想却听见他道:“你不爱乘步辇,朕抱你。”

言讫,皇帝帮她穿好衣裳,寻来一条项帕给她系上,遮掩脖颈上的红痕,抱着她起身。

顾清嘉被他抱着上了马车,又被抱进侯府,放在了卧房的榻上,总是疑心他下一秒就会倒下,但他偏偏没有倒。

将她送回来后,他帮她换了寝衣,掖好被子,没有多留便走了。

她躺在榻上,心知他怕是在强撑,唇角微勾,借着被吻弄过一番的困意,昏昏沉沉浸入了梦乡,不知睡了多久,恍恍惚惚间,只听见耳畔传来压抑着的哭声。

她睁开眼,却见萧今越正守在榻边,怔怔地望着她,素日坚毅沉静的眸中溢满了泪水。

她刚睡醒,神志还有些模糊,见此微微一怔,哑声道:“殿下,你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还是有谁给你气受了?别急,慢慢说。”

不会是狗皇帝又发癫了吧?

萧今越摇了摇头,眸光落在她的脖颈上,泪水愈发汹涌。

顾清嘉从榻边的柜子上拿起镜子一照,却见自己的脖颈上满是吻痕和齿印,忙用手遮掩,低声道:“小孩子别看这些。”

见她的泪止不住,她心知她近来入宫向来隐秘,道:“殿下不会以为臣是被圣上折腾成这样的吧?他没再对臣做过什么了,这是臣的相好留的。”

“师父的相好是女子么?”萧今越垂下眼睫,低声道,“你说不是圣上做的,那你能下得了榻、走得了路么?”

顾清嘉心道这有何难?但她没睡前尚不觉得,睡了一觉起来,只觉身上酸软得厉害,本想用胳膊支撑着起身,却砸落在了榻上。

萧今越忙上前扶她,低声道:“师父还要骗我吗?”

顾清嘉心下叹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发丝,道:“殿下,这样的日子就快结束了。若进展顺利,以后你不用再担心遭圣上申饬责罚,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