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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战栗, 像极了亲吻。

顾清嘉身子颤抖了一下, 唇齿间泄出一声低吟,阖眸强自忍耐, 微喘着气道:“陛下,太子殿下仁孝,又尚且年幼,怎会养不熟?她定会好好孝顺陛下的。”

皇帝吻了吻她的脸颊,缓缓抚弄她的后颈, 想让她平复下来,声线中透着冷意。

“孝顺朕?朕在时尚能压得住他,可朕护不了你一辈子, 届时他会如何待你?他明知你为了他的太子之位受朕折辱,却事朕以孝,隐忍至厮,狼子野心,更是半点没将你放在心上。你总是说他年幼,可他诸般表现,哪里像个孩子?”

顾清嘉心下一沉,可算是明白了何为帝王冷眼之下,进退皆错,如果阿越对他展露出恨意,他只会更容不下她。

皇帝眸光掠过她软红的唇瓣,竭力压抑着眸底隐透的暗色,缓声道:“鹤卿,你若觉得那两个孩子没有眼缘,朕可以另找。朕也从未说过要让你舍弃萧今越,多几个孩子孝顺你,难道不好吗?”

顾清嘉察觉到他的视线,心下一紧,下意识地抬手捂住小腹,低声道:“陛下,臣身子太弱,真的怀不了孩子,陛下是想逼死臣吗?”

她将自己的身体视若珍宝,不想它有丝毫损毁,她的成就才是她生命的延续。

而且皇帝这么疯,说不准有什么遗传问题,别把她的优良基因污染了。

皇帝见她面色苍白、紧捂着小腹,心脏骤然一缩,修长有力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道:“鹤卿,你以为朕是想逼你诞育子嗣吗?朕从未有过此念,朕如何忍心。”

前世的他是疯了不成?好好的一个人,被他折磨得惊惧不安至此。

顾清嘉心下冷笑了一声,自从他说会让她恢复女儿身成了空话,她就不信他的任何话了。

但当务之急是稳住他,她轻搭上他的手,轻声道:“臣相信陛下,臣只盼陛下能待太子殿下好一些。”

“朕会的。”皇帝低声道,眸中的神色令人瞧不分明。

顾清嘉抬眸看向他,眸中泛着水光,眼睫轻颤了一下,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哑声道:“陛下……”

他对她才是狼子野心,坏成这样,伺候她一次,不过分吧?

皇帝见她手指都在颤抖,心下一恸,将她紧搂入怀中,道:“别怕,朕不碰你,朕只抱着你睡。”

顾清嘉暗骂了一声狗皇帝,她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愿意伺候她。

她在他怀里抬起头,见他阖上了眼,眼下一片青黑,竟真的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她半是不想他补血条,半是报复,低低咳了几声。

皇帝拥着日思夜想的人,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只觉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竟能入睡了,昏昏沉沉间,听见她咳嗽,心下一紧,忙睁开眼,拍抚她的脊背帮她顺气,低哑道:“鹤卿,你怎么了?可是身上难受?”

顾清嘉眼睫低垂,声音极轻:“陛下,臣无事,只是有些口渴,忍忍就好了。”

“朕去给你倒水。”皇帝见她难受成这样,顾不上唤宫人倒水,亲自倒了一杯水来,扶着她起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喂给她喝。

待她喝完水,他照顾着她歇下,才抱着她重又阖上了眼,害怕她没人看顾,不敢真的睡过去。

顾清嘉估摸着他快睡着了,偏要吵醒他,在他怀里动了动,唇齿间溢出了一声似是极力压抑着的低吟。

“哪里不舒服?别忍着,告诉朕。”皇帝一直关注着她的动静,像是怕吓到她,放缓了声线。

顾清嘉轻攥住他的衣襟,轻声道:“陛下,臣的腰好疼。”

皇帝的心沉了下去,一时间只觉如坠冰窟,心知她怕是落下病根了,她身子本就孱弱,又被硬生生欺辱到小产,能保住命已是万幸,根基怕是早已损毁得不成样子,腰疼只会是其中最轻的。

他阖眸掩去眸底的痛色,低声道:“经常疼吗?为何不告诉朕?你何时才能不强撑,朕给你按按。”

他起身扶着她趴在榻上,滚烫的手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