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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哆嗦了一下,喃喃地道:“冷。”

顾景和忙松开他,发觉她半裹在身上的衣袍被雨浸湿了一片,将其褪下,从箱笼中翻找衣裳,动作带着神经质的急切。

他抓起厚实的衣裳一层层往她身上裹,将她裹得密不透风。

马车停靠在路边,他从车厢角落摸出一把伞,俯身将她打横抱起。一手撑伞,一手抱着她往锦衣卫最近的一处据点走去。

伞面大半都倾在她身上,他半边身子暴露在雨里,水珠顺着下颌线蜿蜒而下,滴在她的脸颊上。

顾清嘉想起车厢里发生的事,只觉仿佛嗅到了自己的气味,眼睫轻颤了一下,眼尾的晕红一路蔓延至脸颊。

他是真的疯得让她有些害怕了。至少应该擦一下脸吧?怎能就这样不管不顾的。

行至二楼,顾景和命人去备水,将她紧搂在怀里,在房间内走来走去,语调刻板到令人悚然:“怎么办,怎么办……你被我弄脏了,你会生病的……会生病的。”

他像一条巨蟒紧紧缠缚住她,顾清嘉有些喘不上气,挣扎了两下,却激得他愈发疯魔。

他骤然垂下头,晦暗而黏腻的眸光死死黏在她脸上,贴了贴她的额头,苍白冰冷的手覆在她的脊背上,将她搂得更紧,恨不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生病了会死的,你不能死……可你为什么不能死?”

话音顿住,他抱着她僵在原地,良久,他声音轻得犹如鬼魅:“对了,你不能死,因为我要找你报仇。”

顾清嘉轻喘了一声:“ 你再不松开我,我就要被你勒死了,你找鬼报仇去吧。”

顾景和手臂骤然一松,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嗓音喑哑至极。

“我不会让其他人伤害你,只有我可以亲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亲你的时候,你最痛苦?”

顾清嘉阖上眼,本懒得理会他,又害怕他像在车厢里一样发疯亲她的伤处,轻轻地“嗯”了一声。

继续亲她吧,她只要一想到届时自己这边弓箭都备好了,准备一击结果了他,他还在搂着她亲,就有些想笑。

顾景和眸底暗流涌动,阴暗的情绪污泥般顺着眼尾往下淌,混杂着雨水低落在她的脸颊上,犹如一滴血泪。

他俯身贴近她,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她又在骗她了,她被裴玄衍欺辱,疼得几欲死去,流了许多泪。

他低声道:“以后你就待在侯府,我会杀了裴玄衍。”

顾清嘉眉头紧蹙,冷声道:“你敢动师父一下试试。”

顾景和眸光一滞,嗓音幽冷:“他那样对你,你不恨他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该像恨我一样恨他才对。”

顾清嘉冷笑了一声:“师父待我极好,你也配和他比?”

师父哪样对她了?他视她如亲子,对她再好不过。

顾清嘉搂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定定地看着她,眸光晦暗至极,令人不寒而栗。

蓦地,他抱着她大步走向床榻。

顾清嘉挣扎了几下,却被他制住。

他骨节分明的手攥着她的腰肢,将她按倒在榻上。帐幔被他随手扯落,囚笼般将她笼罩。

他冰冷的躯体覆了上来,俯首沿她的脖颈一路撕咬啃噬,带着寒意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带着薄茧的手隔着衣衫抚弄。

顾清嘉今日被刺激得太过,实在是受不住了,紧攥住他背后的衣衫,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瞳仁上翻,喉间不住地泄出轻喘和低吟,身形不受控地颤抖。

她手环在他身后,像极了主动抱他。顾景和低哑道:“原来你喜欢被这样对待,告诉我,他是如何对你好的?”

顾清嘉神志都有些不清,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中滚落,浸湿了脸颊。

她嗓音喑哑,隐带着泣音:“饶了我吧……我受不住了。”

顾景和眸光骤冷,眸底暗潮汹涌:“他那样对你,你怎么受得住?我你便受不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