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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想找一块绸缎蒙住自己的眼睛。

想起那册子上写着需要认真观察她的反应,他动作一顿。

他缓吐出一口气,目不斜视,手拢住榻上人的后背,将她扶到怀中,微颤的指节轻触上布料的边缘,动作轻柔地将其解开。

昏睡着的人身形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无意间摩擦过……

她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轻喘。

他想抚一抚她的脊背安抚她,触手一片滑腻,他眸光愈发晦暗,克制地收回手。

他告诉自己,是为徒儿的身体着想,绝不可被私欲左右,将她轻放在榻上,翻开了册子,依照其上的指引,缓缓俯下身。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脖颈,起初是轻柔而细密的啄吻,越来越激烈,化作缠绵的厮磨与侵略性的啃噬,沉沦到几乎无法抽离。

他竭力克制,才分出心神,观察她身体的反应。

睡梦中,顾清嘉和一朵云成了朋友,一起躺在阳光下晒太阳。

云突然对她说:“你穿得这么厚,热不热?把衣裳脱了吧?”

顾清嘉点了点头,低头去解衣带。

云贴过来帮她,她极为信任它,便任由它去解。

外袍被褪去,她阖眸享受着阳光。

中衣被解开,她想说没有热到那种地步,却也没有阻止。

等到里衣被褪下,她意识到了不对想要阻止,已经太迟了。

她被紧紧环抱住,它不复往日的温和包容,周身滚烫至极,力道之大,似是想将她揉碎进它的身体里。

它紧贴上她的脖颈,细密灼热的吻一路蜿蜒而下,像是有什么独特的癖好般,尤其关照了她锁骨上那颗嫣红的痣,吸吮啃噬,吻得越来越激烈深入,绵密而有力的触手在她的后颈抚弄。

她眼神空茫了一瞬,唇齿间不受控地泄出低吟,瘫软在它怀中,身形微微颤抖,想推开它,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想不明白,一朵云为什么会亲人?

他们不是朋友吗?

它吻得愈发激烈,她再也承受不住,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打湿了脸颊,轻喘间带上了几分泣音:“放开我……我受不住了。”

云置若罔闻,不住地厮磨啃咬她,恨不能将她拆食入腹。

蓦地,她喉间泄出一声短促的低叫,身形痉挛起来,脖颈难耐地向后仰起,泪水愈发汹涌。

她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无法平息,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它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钳住她的下颌,吻上了她的唇。

等一切结束,云将她搂在怀里安抚。

她眼神空洞,脸上身上一片狼藉,眼泪顺着脸颊流淌,哑声道:“我不要和你做朋友了。”

它将她搂得更紧。

梦醒后,顾清嘉渐渐恢复了意识,想起梦里发生的事,一时间无语。

做这种梦很正常,可人甚至无法理解梦中的自己。

什么叫“我不和你做朋友了”,她幼儿园毕业都多少年了,竟还能说得出这种话。

它亲你咬你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啊,哭什么?

她昏昏沉沉睁开眼,瞥见床顶,心知她是在茶室中睡着了,被师父抱到了榻上。

她以为做了那种梦,身上大抵又是一片狼藉,感觉了一下,却很干爽,甚至有种才沐浴过的感觉。

楚云梦给她开的那种药,药效那么好吗?她不过是含了一阵子,就被皇帝挖出去了,怎么药效也能持续这么久。

见外袍整整齐齐穿在身上,她撩开被子,便要翻身下榻,去找师父,腿一软,险些倒在地上。

“鹤卿,小心。”裴玄衍从门外大步而来,修长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扶到榻上坐好。

顾清嘉心道师父来得好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直在门外看着她睡呢。

指腹隔着衣料摩擦过肌肤,激起一阵战栗,她只觉她的身子真如在梦中那般被摆弄过一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