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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手,手腕却被他死死钳住。

皇帝撩开了她的下摆:“是你自己来,还是朕帮你。”

顾清嘉阖上眼,希望眼前是自己的幻觉。

她哑声道:“陛下不如直接处死臣,何必用这种法子让臣死,这也太……”

哪里是人能吃得下的。

“这就是朕的尺寸,怎么,裴玄衍那般不中用么?”皇帝按着她的手,从木盒中将那物件取了出来,伸手去解她的里衣,一副要亲自上手的样子。

顾清嘉见女儿身就快暴露,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低声道:“陛下,臣自己来。”

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她装得像一点,料想皇帝也发现不了。

皇帝将她抱坐了起来,声线淡漠,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喑哑:“脱吧。”

顾清嘉害怕被发现端倪,轻声道:“陛下待会儿,能否不要碰臣?”

“朕对你毫无兴趣,碰你做什么?”皇帝道,他从背后抱住她,手揽在她的腿弯上。

裹挟着龙涎香的灼热气息笼罩住了她,顾清嘉缓吐出一口气,暗道要对自己的演技有信心,攥紧了那玉质的物件。

被用过一遭,若它还是干干净净,难免露馅,她将其凑到嘴边,用手偷偷将唾液抹上去。

皇帝察觉到她的动作,周身气息骤然沉冷,寒声道:“你在做什么?”

顾清嘉动作一顿,她作假不会被发现了吧?

皇帝紧攥住她的手腕,眸中冰寒一片:“这是谁教你的?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可除了裴玄衍,还能有谁?

他怎能如此欺辱怀中人,如此践踏他的尊严?

他冷声道:“以后你不许再做这种事,你的嘴只能用来吃饭,听到了吗?否则朕活剐了他,再来收拾你。”

顾清嘉听得云里雾里,随口答应下来,才被他放开了手腕。

她演了起来,装作在动作。

黑暗中,她先是痛苦地哀叫了几声,不住地轻喘起来,间或夹杂着几声痛呼。

身后人手臂骤然收紧,轻抚她的脖颈安抚:“这么疼吗?”

顾清嘉自觉演技收到了认可,愈发起兴,瘫倒在他怀中,低低地道:“陛下,臣无能,臣……受不住。”

说完,她又觉失言,万一这个混账东西说要帮她,那可怎么办?还是赶紧接着演,堵住他的嘴吧。

她一副痛得几欲死去的模样,皇帝哪敢再逼她,正要说今日先饶过你,怀中人忽地发出了一声几近凄厉的叫声,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够了,别再继续了。”他猛地掰开她胳膊,搂紧她不住打颤的身子,“你是傻的吗?疼成这样,为何还要继续?”

玉质的……落在榻上,发出一声轻响。

顾清嘉软在她怀中,气若游丝地道:“陛下想看的,不就是这个吗?您想让臣疼,让臣知道绝不能忤逆于您。陛下有命,臣不敢不遵。”

不演他要看,演了他又不满意,真难应付。

“朕从未有此心。”皇帝声音轻得微不可闻。

他不知道这会让怀中人那般痛苦难当,至于为何要将那东西做成他自己的尺寸,他也说不清楚。

他安抚她半晌,怀中人还是浑身发颤。他将她轻放在榻上,用被子掩住她的身子,拉上层层叠叠的床幔,低声道:“等朕一阵子。”

顾清嘉躺在榻上,听见脚步声渐远,忙起身穿亵裤。她身形瘫软,使不上力,等穿好裤子,已过去好半晌了。

她又摸索着套上外袍,找到衣带系上,刚系到一半,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床幔外传来几人的脚步声。

皇帝携太医朝床榻走来,太监去窗边掀开密不透光的帘布,光线立时透进来,驱散了房中浓稠如墨的黑暗。

皇帝命太医退后,撩起一角床幔,身形掩住榻上的人,缓声对她道:“你跟太医讲讲你的伤势。安心,他不知晓你是谁。”

顾清嘉压低声音道:“陛下,我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