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守好我哥的。”
身边蝉鸣阵阵,花香袅袅。
这家伙那股跃跃欲试的兴奋劲,哪里像他刚才所说的“腿都迈不动了”?
是啊,藏不住,骗不了。
太阳渐渐下沉,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颂恰坐在草丛里,阴恻恻地看着自己和时跃,哪里还有此前那种“悲天悯人”的圣人气息?
卫不染走进了时跃的房间。
“你其实心中很清楚,无论我说与不说,这欲念始终在那里。”
他盯着那只憨憨的卡皮巴拉半响,最后手一伸,把它搂进了怀里。
还好小朱和邱兰兰都很给力。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神色恬静,姿态放松,全然不像睡在毫无遮蔽的野外。
小朱的语气近乎哀求:“是啊时队,我们都好累,我感觉我腿都迈不动了,还有那两个蒲甘人现在都昏昏沉沉的没法走路——时队,我们休息休息再走吧。”
不光时跃吃得赞不绝口,就连本来只是“每周借调两天”的邱兰兰,也因为这里的伙食实在太好了,主动申请了来加班。
卫不染的胳膊箍得越发的紧:“我们没有带垫子或者毯子,就这么躺我身上是最舒服的。”
颂恰被临时关押在南桥市的看守所里。
卫不染艰难地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移到了压在胳膊下的演算纸上。
现在我不能再每天看到他,卡皮巴拉却能一直陪着他。
“你表面装得温顺乖巧无欲无求,其实心里早就是满满的欲念。”
!
卫不染斩钉截铁:“不累。”
可就在这一刻。
且看看这只怪物,要如何作怪吧。
不到一分钟,他的呼吸声就已经匀净下来,和周围的风吹树叶声融在了一起。
回到北都的第二天。
时跃道:“……我换个姿势,总不能老这么赖在你身上吧。”
“当时我们实战测试,我可是全组最高分呢!”
他的怀里还抱着那只卡皮巴拉。
“你们这些华夏人,不是向来都说自己会优待俘虏吗?”
卫不染心里一紧,唯恐颂恰还要张嘴乱说,正努力想着怎么掩饰,却听见颂恰慢悠悠道:
任你是多么强大,多么坚定的人,也总有一天,会被染成一只怪物。
卫不染给姚远最后回复了一条“谢谢。你其实真的很聪明”,便搁下了手机。
手机又震了一下。
离开那天,卫不染甚至没有机会单独和时跃多说两句话。
其实这个房间长期没人住,并不需要多么勤快地打理。
顿了几秒,卫不染又道:“时跃哥,你靠着我睡会儿吧。”
呵呵。
“啊,简直是神仙工作!”
一想到“时跃信任自己”这一点,卫不染的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往上扬。
为什么一定要藏住呢?
时跃有那么多的毛绒玩具,但他摆在床上、每天抱着睡觉的,却是卫不染在电玩城用奖券换回来送给他那只。
时跃的视线始终落在屏幕上,随口应了声:“好,注意安全。”
“你敢以你哥哥的生命发誓,你对他没有别的想法,你从未想过拥抱他,亲吻他,脱掉他的衣服,让他因为灼烧的欲望而对着你流……”
……卡皮巴拉未免太幸福了。
此时,夏日最后的余晖,透过密密匝匝的树叶,点点滴滴地落在他的脸上。
他在不算大的客厅里转了两圈,最后回到自己房间,将卡皮巴拉放在腿上,自己呆呆地坐在了书桌前。
“饿的。”
我这写的都是什么!
时跃:“……”
“难怪你这么遮遮掩掩,百般掩饰,唯恐被人看了出来。”
姚远:【我听说啊,但凡你在想,“我是不是喜欢上那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