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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魂不附体的孟世义,还有精神和胆色在这里胡诌撒谎。

她这一过来,早就在一旁待命的邱兰兰迅速将她和孟雪含挡在了身后。

就这样,郑海天满腹怀疑地回了南桥市。

孟世义断定道:这东西,有用!卖这东西给我的高人,说的都是真的!

“总之……我们先设法打探一下。”

从噩梦里一身冷汗地醒来后,郑海天犹豫一番,最终还是决定来向时跃求助。

“血缘关系越浓厚的,换命效果越好。”

何云霞低声呵斥着:“都说了别瞎说,那都是你想象出来的!”

时跃:“……?”

“我后来也想过再去一趟,结果没有人肯再为我引荐,我自己怎么都找不到入口了。”

这其中,就有一位母亲牵着五六岁的小姑娘,在另一间屋子的门口不解地张望着。

孟世仁说完之后,看着还在发疯发狂的孟世义,结结巴巴道:“就是这样了,这,这都是孟世义自己的主意……”

这是时跃事先安排好、从南桥一路跟过来的警察。

就在两人推搡之时,听见时跃在里面喊了一声:

时跃停下脚步,对何云霞道:“你先从屋子里出来!估计是附近有什么管线老化,我们得撬开墙面和地板做检查,小心等下伤到小朋友。”

被时跃像拎什么死物一样给拎起来的孟世义,眼神闪烁了下。

何云霞抱着孩子,浑身发抖,望着瘫在躺椅上的孟德良,上下排牙齿碰得咯咯作响:“老、老不死的……竟然……害我女儿……”

夜宵,说起夜宵,那还是不染做的卤鸡翅卤鸡爪最好吃啊。

孟世仁一屁股坐在地上,原原本本地交代起来:

被子的缝隙里……?

对方说得如此正义凛然斩钉截铁,这态度让孟世义都不禁怀疑起来:难道真的有管线老化?!

一个“找不到入口”“能买到诡物”的黑市。

孟世义顿时面孔发白,满脸都是难以置信:“邪祟?不会吧,不可能吧!”

即使手臂手腕都是血了,他也还是不停歇,不满足,竟将手指从被咬破的伤口插进去,将伤口撕扯得更大,再将嘴凑过去,贪婪地吮吸自己的血!

五年?!

树身上隆起无数大大小小的瘤子,这些瘤子的形状,还真的酷似人头。

孟世义指着门口的两尊铁塔,怒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要跟着我老婆去看我女儿!你们怎么还敢挡路!”

“孟世义或许并没有胡说。”

*

“你都见识过‘以命换命’了,总不会现在反而不相信了吧?”

尽管郑海天察觉不到更多的异常,时跃却在孟家院落附近嗅到了诡物的气息。

可这位孟德良的手边,或者说他的房间里,在能够看到的地方,什么药都没有。

只是孟世义父女身上的气息更浓厚,孟世仁身上的极淡。

*

“你先让我们把爷爷抱出来!”

时跃截断了他的话:“你没有疏忽。”

昏暗的光线里,有一位靠坐在躺椅上、骨瘦如柴的老人。

时跃没有再解释什么,只对着这人扔出了一个瞬息蜃。

一旁的何云霞,像是突然醒过神来一样打了个冷颤,震惊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孟雪含眨巴着眼睛:“可是我能听到太爷爷说话啊!今天太爷爷一直在跟我说,‘他想见外面那位念经的人’,我这才来找叔叔的!”

他拎着这只不停蠕动的诡物,转身打开了房门。

四年前,孟德良被下了病危通知书。

孟世义没想到一个“电工”居然能这么胆大肆意,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大叫着“你干什么”,想追过去制止时跃,却被朱亦航一下给拦住了。

可惜,现在分局里就他一个人,都找不到人和自己一起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