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礼才妥当?”
周婆子站在旁边问。
温棠却仍有些心不在焉。
她想到了从前,她只接触过两个男人,第一个是章尧,以前的尧哥儿,第二个是秦恭,秦恭跟章尧是截然不同的男人。
章尧从前对她很温柔,下学归来,总记得用挣来的银钱给她带些零嘴玩意儿,会柔声细语地哄她开心,她使小性子扭过头去不理人,他便无奈地蹲到她面前,变戏法似的拿出她心仪的小东西,笑着看她,她闹得凶了,甚至是无理取闹,他也会低声下气地求饶,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哄。
秦恭完全不会哄人,甜言蜜语是半个字也欠奉,别说哄了,她有时生了气,他甚至浑然不觉,硬邦邦地杵在旁边,反而更添火气,他那张嘴,比石头还硬。
章尧待她好时,她以为那便是男人爱一个女子的模样,可当风浪袭来,他毫不犹豫地带着他的母亲离开,把她留在了原地。
现在,秦恭也待她好,她同他都已经有了三个孩子,生活堪称幸福美满,
温棠的心仿佛还在因为他而怦怦跳着,
她应该更适合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吧?
她是秦恭的妻,秦恭是她的夫。
如此,安稳度日,便已是上苍的厚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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