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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乐游回想起弹幕里的剧情,他思考片刻,提示道:“告诉老妈,注意帝国研究院现在的首席,他是皇帝和情妇的私生子。”

剧情里,这个密不见光的长子一直表现得醉心研究,专注于跟随探索队在宇宙进行地质勘探活动。实际上他对皇帝抱有仇恨,策划了许多阴谋,包括一手导演谢家的覆灭。

他阴沉偏激,却把无意中救过他的甘珞视为唯一的救赎。他是暗,甘珞就是不染尘埃的光。他是……

一想到那些肉麻咯噔的用词,谢乐游就忍不住想扶额。

这也是为什么他尽量少开弹幕。无他,精神污染啊!

谢父答应下来。

谢乐游又道:“无论如何,你们的安全是第一位。有事找我。”

谢父哼了声,总算露出笑:“没白养你。”

这里并非他们原本的世界,但得知他们离开后这个世界不会消失,无论是谢乐游,还是谢父谢母,都希望善始善终。

留下个烂摊子就跑路,不是他们的作风。

原本定下的回归时间一拖再拖,既有阮鸣谦状态异常的原因,也有谢母被帝国政局绊住手脚的缘故。即便是待在诸神星的谢父,也一直在通过远程操纵发布命令,令谢氏尽可能躲开主星首都诡谲的风云。

他是个商人,对异世界的政局兴致缺缺。

谢父离开后,阮鸣谦总算从谢乐游肩膀上抬起脸,他脸压得红红的。

阮鸣谦倒是打算跟谢父道别,但谢乐游一直摁在他的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跟摸黏人大猫似的。此时此刻,阮鸣谦脑子不大能动弹,干脆装死。

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独处,阮鸣谦瞬间原地复活。他随手捞了捞被揉得凌乱的头发,总觉得这个相处模式和记忆里差老远了。

不,也不能算。谢乐游不会这么乱揉阮秘书长的头,他对阮秘书长有种特别的敬重与依赖。床上不算。

但如果是男大,又或者……

阮鸣谦心中翻阅着不同马甲的记忆,比起亲历者,他更像是一个好奇的阅读者。这令他明知记忆中的人是自己,也会发出“这真的是我吗?”的疑问。

阮鸣谦犹豫片刻:“谢乐游,你是不是……”

谢乐游视线从指间转动的银卡移开:“嗯?”

“没事。”阮鸣谦摇摇头,大着胆子在觊觎已久的脸颊啄了一口,他动作笨拙而青涩,“未婚夫,嘿嘿。”

他笑了两声。听着傻乎乎的。

谢乐游也忍不住笑了。

他抬起手捏了两把阮鸣谦的帅脸,先前的红痕早就消失。

抚摸着红痕消失的地方,谢乐游定定凝视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他没再多说什么煞风景的话,手掌揽过男人后颈,压向自己,咬住了因惊讶而微启的嘴唇。

“亲嘴不是这么亲的。”

阮鸣谦的嘴唇有点干涩,里面却又湿又软。他下意识要跟谢乐游抢夺掌控权,被捏在后颈的手熟稔地揉了两下,嘴唇就不由自主张得更开,发出小狗崽似的无措呜咽。

就连喉结滑动的频率都在加快。他的喉结很明显,带着成年男性性感的骨骼感,掌心覆盖其上,被摩挲得有些酥麻。

近乎心脏跳动的频率。

谢乐游在喘气的间歇,轻轻附耳说:“你可以更大胆一点。未婚夫。”

阮鸣谦被亲得七荤八素,不知天地为何物,他胡乱点头,迎合得更加热情主动。舌尖被吸吮的感觉,唔,好舒服……

一想到这都是谢乐游在曾经的他身上练出来的技巧,阮鸣谦顿时萌生一股诡异的自豪。最开始,他是老师,谢乐游才是乖学生。

他开始模仿记忆中所掌握的种种吻技,使劲浑身解数讨好。

谢乐游顿了一下。

他闭上眼,沉浸在久违的亲密中。某个朦朦胧胧的猜想呼之欲出,又与脑中凌乱的画面冲撞。

阮鸣谦被谢乐游咬了一下,他嘶了声,有点委屈地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