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那儿打探消息,如果沈楼主愿意相告,那我们欠下的就不是金银,而是人情。江湖里,人情债最难还,何况还是藏海楼的人情债。”
“师姐,你说怎么办?”
“师姐,我有一个主意,我们不如先去‘十里香’那几个地方查查,凌岁寒是不是做过他说的那些事。”
思索良久的凌知白点点头,继而终于跨步进了客栈大门,前往柜台,向客栈老板借来纸笔,写下一封信,点了四位定山弟子的名字,道:“现下已经宵禁,你们先歇一晚,明儿一早,再快马加鞭回定山,把这封信交给大师伯和四师叔七师叔。”
“交给大师伯和四师叔、七师叔不交给掌门吗?”
“今日之事,当然也必须告诉掌门。只不过如果大师伯和四师叔七师叔已回了山,最好是请他们来长安一趟。”凌知白道,“我听七师叔说,她和大师伯四师叔曾经见过召媱,甚至与召媱交过一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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