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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谢崇青当即应了他,燕翎叮嘱他:“万事小心。”

“你是如何觉出来的?”燕翎好奇问。

谢崇青若有所思:“符离绊在你身侧十年,不通晓文书,只会拳脚,可他回了乌渠成了王子,却被乌渠王委以重任,甚至担得战役先锋。”

燕翎恍然:“所以他多有哄骗乌渠王的可能,这几日乌渠人明显狡诈了不少,你是瞧着不像是符离的行事。”

谢崇青点了点头。

公孙止打扮成了个茶商,又黏上了胡子,还问谢崇青要了一队人马,青天白日的出了城。

“大人,既然是打探消息,我们是否太过张扬?”后面的将士压低声音。

他们这活像来宣战的,恨不得告诉乌渠他们的心思。

公孙止摆摆手:“让你准备的人准备好了吗?”

提及此,那将士脸色古怪:“准……准备好了。”

公孙止闻言双手合十:“敬阳殿下,得罪得罪。”

“我们这样……”

一支羽箭射到了乌渠王帐附近,巡视的将士发现了此箭,上面还绑着一个竹筒和一块玉佩,里面有一封密信,将士不敢耽搁连忙给乌日海木送了过去。

“这是什么?”乌日海木打开信,一页纸只有寥寥几句话,乌渠汉化成度高,但也仅限于识字,公孙止的话晦涩,所以他不太看得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身边军师笃定:“肯定是狡猾的晋人给您设的圈套,您不必理会。”

实则这确实是公孙止设的一个圈套。

他思来想去,也不必非要面见帅颜,符离认得中原字,他便模仿敬阳长公主的字写了一封信,巧妙的写了一句她已成婚,希望看在二人那么多年的交情上,得他一句祝福。

“主帅,外面有一中原女子,好像是中原的公主,要见您。”

将士进帐来报,乌日海木冷笑一声:“不见。”

无非就是想用美人计诱他出去,他才不中计。

公孙止坐在马上,遥遥相望,很快便有将士从营帐内出来,挥了挥手,便见乌渠士兵搭弓射箭,

一排箭雨射了过来。

而后公孙止连续三日日日都这般,有时在信中胡言乱语,有时在信中辱骂他叛主背国,每次都得来的是一排箭雨。

最后一次用乌渠语写了一句“你在大晋当了十年的奴隶,一日为奴终生为奴,你日后生死都是大晋的奴隶”

诡异的,这次竟然没有迎来箭雨。

公孙止拍掌大笑,扬长而去。

谢崇青得知他确认了乌渠主帅换人后便多嘴了一句:“你瞧见了?”

公孙止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法子告诉他,打着哈哈:“没瞧见,不过是用了些旁的法子。”

笑话,敬阳殿下可是谢崇青的夫人,要他知道自己背地里以夫人的名义这样,打他二十大板。

不过瞒着谢崇青他可不敢瞒着燕翎,过后他悄悄的,还是去寻了燕翎主动坦诚了错误。

燕翎脸色古怪一瞬,沉默不语。

“当今乌渠王就二子,殿下此前说乌渠内斗,所以臣斗胆用了这个法子,殿下恕罪。”

燕翎摆手:“罢了,你有功,何谈罪。”

“呃……殿下可不可以保密,莫要叫谢大人知晓。”公孙止小心翼翼道。

“不叫谁知道?”谢崇青蓦然从屏风后走出来,冷冷的看着他。

公孙止顿时觉得屁股一痛。

第55章 逼婚羊入虎口+符离现身

公孙止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伏于额前:“都督恕罪,属下妄自行事,还请都督责罚。”

毕竟拿上司的妻子作鱼饵,虽说只是个名义上的,但到底于敬阳殿下名誉有碍,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办法。

谢崇青面色不佳,显然把方才的话听到了耳朵里,燕翎瞧着他的模样,很熟练的依了过去安抚:“总归是探出来了,至于什么法子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