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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或尴尬,我却当场大大方方地笑弯了眼睛:“是啊,我是被爱着的。”

有这样担心着我的父亲,我发自内心地感到幸福。

服部少年愣了一下:“……总觉得不像是你会说出的话。”

“确实,冷静睿智的女侦探应该能够理智对待一切变故,无论是面对穷凶极恶的犯人、还是痛苦凄惨的受害者,都能保持心态平和。但是,因为被爱而感到幸福,与其并不矛盾。”

这次服部平次愣了好一会儿,才怀疑地开口:“你……真的是高中生吗?”

“不然呢?”我挑了挑眉,向海边又走了几步,“你也要珍惜眼前人,当然不是说我,而是那位叫和叶的少女。”

“啊?我跟和叶又不是——”

“如果你发现自己喜欢上哪个女孩,无论是不是和叶,”我打断了他的话,“那一定要想起我此刻告诉你的话——对喜欢人的傲娇,极有可能会伤害到对方。用那种方式维持自己的自尊心没什么意义,你只会失去自己想要的。”

我真是喜欢极了原作里服部平次在函馆山上对远山和叶告白的那段话——可惜大冈红叶从中作梗,她没能听见。更可惜的在当前时间线的发展中,直到函馆剧情已经全部结束的现在,服部少年根本还没准备告白!

“知道啦,你那种过来人的态度真的一点也不像高中生啊。”

……心好累。

话说明明我也是单身,为什么要先一步操心别人的恋爱问题啊?

警视厅的船到港了。

船还没完全停稳,我爸就从船上跳了下来,飞似的冲向我:“兰!!!!”

我也快步迎向他:“爸!!!!”

跟在我爸身后下船的苹果头少年非常明显地抽了抽嘴角。

“兰!你有哪里受伤吗?报警那个姑娘说你在做手术,虽然新一那小子说一定是你在给别人做手术,但是你真的没事吗?”

顶着我爸担忧的目光,我将手里的伞举得更靠近他:“别担心,新一说的没错,当时是我在给别人做手术。”

无比了解我的青梅竹马很快也来到了我们身旁,我干脆把伞塞进了我爸手里,让他去指挥急救人员进别墅去搬运伤者,自己则钻进了新一的伞下。

苹果头少年看着倒不怎么着急,反而兴味十足:“你带着眼镜,看来我有不错的视频可以打发时间了。”

我笑嘻嘻地点头:“保证下饭。”

“昨晚的经历很刺激?”

“不算刺激,死神发功的常规进展而已,好在被害者还活着。”我耸了耸肩,“而且越水的朋友还活着,时津也还活着,越水不必为复仇搭上自己的整个人生——大家都还有光明的未来,这样就好。”

说着,我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来:“我还成功逗弄了怪盗基德两次,堪称圆满。”

但说不累是不可能的,在全神贯注做了个不算熟练的手术之后,还通宵到了天亮。在跟着新一登船后,我的精神完全放松下来,听着白噪音似的雨声,又是在我最信任的青梅竹马身旁,陷入沉眠只需要短短三秒。

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酒店房间里了。

雨已经彻底停了,窗外日光是夕阳的暖橘色,安逸静谧,岁月静好。

我的青梅竹马正在旁边看电视新闻,声音开得很低,但我还是从新闻画面的服部平次上,轻易推测出了我睡着之后发生的事。

“他们真有活力啊……”

我都一觉睡死到下午了,他们竟然还能这么精神地接受采访,这可不止是用一句年轻就能概括的,毕竟我明明也是风华正茂的十六岁。

拧开瓶盖的水立刻送到了我手边,新一向我解释道:“你爸又去那座孤岛上了,岛上的伤害案件交由他负责,虽然犯人已经落网,但他还是得去看现场。你硬盘里的录像、我帮你导出来、当作证物提交给警方了,我想应该很快就能进展到送检的步骤。”

我对自家青梅竹马的办事可靠度向来全面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