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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来不及了,Ares显然已经看到那幅画。

“……”

身后片刻令人窒息的寂静。

“那个,我不认识他!”

陆南嘉顾不上挣扎了,忙不迭开口辩解,紧张得甚至有点语无伦次:“我根本不知道这是谁,莫名其妙就塞到我衣服里了……”

男人就静静地听他说,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两只被抓住的手腕胡乱挣动两下依然被死死按住,也不敢动了。

半晌,Ares一声轻笑:“哦。”

笑得陆南嘉浑身上下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嗤啦——

男人慢条斯理地把那张纸撕成碎片,听得陆南嘉心惊胆战,每一声撕裂声都好像在撕他的皮肉。

“看来小羊还有不少追求者呢,”男人语气不咸不淡道,“开心不开心?”

话里隐含的危险意味听得陆南嘉后背一凉,但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回答,就一口气没喘上来——

是男人突如其来地埋头覆上了他的后颈。

灼热皮肤紧贴的触感和那过分侵略性的炽热呼吸一激,“呃!”

纤细白皙的脖颈猛地拧转到极致,仿佛骤然绷紧的琴弦一般,试图避开男人直接打在他后颈的潮热呼吸,却完全避不开。

“还是这么香。”

Ares按住他猛吸一口,语气阴森,“也还是这么……乖呢,是不是。”

话音未落,后颈蓦然贴上的湿润触感让陆南嘉浑身一个激灵——

男人张嘴吻上了他的后脖颈,却并不温柔。吮吻随即混入了舔舐,甚至还有尖牙试探的轻咬。

太过刺激了,陆南嘉难以忍受地下意识挣扎起来,可双手被死死按在头顶,在碾压性的力量压制下根本无法挣脱,只能艰难地从咬紧的牙关里挤出一句:“不是,没……”

他不明白为什么Ares总是对他的后颈情有独钟,但凡仔细一想难免令人毛骨悚然——

就像狼将猎物拆吃入腹之前,会先一口叼住猎物的脖子。在最后的饕餮盛宴开始之前,从脆弱脖颈开始的舔舐与吮吻甚至会显得含情脉脉,却改不了血腥与欲望的本质。

那种近乎肉食猛兽噬咬欲望的恐怖感又笼罩在最脆弱的地方,甚至能听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吞咽声和骨骼与皮肉挤压的声响,像是要把他活活撕咬吞噬。

不能不让人心惊胆战地想到,打了狼化药剂的Ares,是不是真心实意地在考虑着什么时候一口把他脖子咬断……

但至少目前还没有。男人还在吮吻舔舐着他的后颈,叼着后颈那一点软肉咀嚼、舔.弄,好像在品尝一块舍不得太早吞下肚的美味的肉。

那块原本白皙的皮肤很快就变得湿热泛红,可怜兮兮地向肆虐者臣服,却依然得不到饶恕。

“Ares,求你了,你别……”

脆弱的后颈被这样对待的感觉实在太难以承受,陆南嘉断断续续的求饶声都被乱了节奏的呼吸打断,又挣扎无门,只剩下越发急促的低喘。

“……呜!”

一声短促的惊叫,因为有意压抑的声音,变成小猫叫一样的一声惨哼。

男人竟用尖牙轻咬了他的耳垂一口,引发酥麻的刺痛。

少年的眉眼因疼痛而颤抖地皱起,眼尾一小片薄薄的皮肤随即就泛了红,泪水盈满眼眶的时候,因为猛的一下紧闭涌了出来——

“Ares!”

颤抖的尾音被拼命吞回肚子里,男人竟将他的耳垂含入口中,湿热而黏腻地安抚起那颗柔软细腻的垂珠。

小巧的肉珠被含在嘴里嘬弄,啧啧有声,刺激得拧着脖子的少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没等他缓过一口气来,就感到耳内敏感狭窄的甬道被湿漉漉地舔开了。

男人的体温高,唇舌更是热得惊人,潮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濡热的触感则仿佛直接从耳朵舔进了最敏感的神经,挑拨逗弄。

陆南嘉的呼吸完全乱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