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东西。”
“那本宫定会把它打碎、摧毁、重塑,让它面目全非,成为只有我一个人愿意接受的样子,直到它不会成为我的软肋,也绝对没有从我指缝之间漏出的任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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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难受……”
“求求主人……”
“摸摸我,抱抱我……帮帮我……”
柳孤城呈大字型的躺在主屋的大床上,身上衣服尽退,代表为奴“规矩”的金链再次被挂回羞耻部位的金环上,手铐脚镣上的铁链锁在大床四角。
他现在正处于玩物、狗和人之间的三不像状态,嘴里吐出的话通通语无伦次,支配者也已经失去了玩残酷三选一的兴致,没有强迫他进入其中一种状态。
男人正处于被习惯养成的发×期之中,越长风站在床边,离他是这么近又那么远,被束缚着四肢的柳孤城难耐地蠕动身子,却无法接近她刻意悬在自己上方的纤纤玉手。
他的浑身上下像是染过的布匹一样泛着红意,疯狂的情潮一波又一波的侵袭着他没多久之前还在理性分析并尝试在谈判桌上扳回一局的脑子,脑海里再无一丝连贯的想法,本能驱使着他扭着双腿,却在镣铐的桎梏下只能隔靴搔痒的小幅颤动,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又酥又痒。
“我是谁?”越长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眉眼含笑,手指移到他红艳欲滴的嘴唇上方。
柳孤城下意识的伸出指尖去舔,却在快要触碰到的一刻,手指骤然往上一抽,彻底离开了他可以接触到的距离。
“呜……”嘴唇之间溢出一声似有若无的悲鸣。
“主人……你是主人。”
越长风眸底笑意更盛,她锲而不舍的问:“那么,你是谁?”
这个问题她已经不厌其烦的问过很多次了,但她还未等到她满意的答案。
柳奴、柳郎、小叔子、玩物、狗——这些都是她曾经加诸在他身上的身份,可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可是她并不介意,等不到便继续等,她可以一点一点的把不满意的地方敲碎,再把它磨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柳孤城下意识的求饶:“奴错了,对不起主人……请主人责罚……”
这并不是越长风想要的答案。他甚至根本没有在回答她的问题。
惩罚是
得不到任何的赏罚。没有主人的使用,没有主人的“帮助”,甚至没有任何的鞭打或体罚。
只有彻底的切割和舍弃。
在柳孤城再一次快要被逼疯的时候,支配者又开口了。
“回答我,你是谁。”她再一次问。
“奴、奴是主人想要的……任何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等到了支配者的回应。
“你终于答对了。”
那一瞬间,柳孤城唯一的感受就是感激。
越长风解开了他四肢上的手铐脚镣,手上一下子没有了桎梏,他却不敢私自触碰自己的任何地方,只能像木偶一样任由主人摆弄着自己坐直身子。
越长风与他并肩坐着,像曾经和柳时言在床上卿卿我我一样,地位平等、亲密无间的交颈相缠。
柳孤城骄傲、不驯,身负重重秘密多年,直到现在还是让人难以彻底看穿。
这样的人内心不是一般的强大,像是隐忍鸷伏的一头恶狼,随时都在准备噬咬猎物。
这样的一头恶狼,也本来不可能乖乖坐在这里,目光空洞,被其视为猎物的人类驯化。
但驯化已经初见成效。
越长风把一个锦盒放在他的膝上,在他呆呆的注视之下打开了它。
柳孤城认得那个锦盒,也认得里面的东西。
那是他曾经亲手放在这张床上的狗项圈。
上面的雕刻饰物还在,那张刻着鸢字的玉牌……也还在。
“本宫给你最后一次选择。”
越长风含笑看他,目光里却带着可谓尖锐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