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露在空气中的后脖甚至有些泛冷,林别疑惑的抬起头,却看到一张放大的绝色的面容。
她的呼吸瞬间滞住,紧接着下一秒,干涩的唇瓣被柔软湿润的触感包裹,冷浸溪伸出舌头,舔舐她唇角的伤口,将血液一点点吞下。
林别就这么愣在原地,呆若木鸡,任由冷浸溪啄吻着她的唇瓣,她的伤口,温柔地舔舐,宛若在被小兽安慰地轻舔,酥酥麻麻,掉入了云端。
空气都随之凝滞,带着呼吸都在放慢,两双漂亮的眼睛咫尺相望,冷浸溪湿润的眸子柔和地望着她,满含爱抚的情绪,林别的心静了下来,敛眉感受着她对自己最真切的抚慰。
直到唇角的伤口被吮吸到泛着痛,林别才宛若梦醒一般回过神来,再看去,冷浸溪已经松开蹂躏着她的唇,推着她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神色平静就好像这一切都是林别的幻想。
可唇角的伤口还在密密麻麻地泛着痛,带着肿胀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心口,林别愣愣看着她,下意识地抿唇,却又碰到了伤口。
“嘶——”她忍不住轻呼,却在下一秒听到了柔媚的轻笑声,像海风卷着温润的海水。
“谢谢。”女人的声音由远及近,抱着林别的脖颈,最后覆在了她的耳边,灼热的呼吸从她的耳畔一点点朝下吻着,像在品尝可口的晚餐,一点也不着急。
林别难耐地仰起头,双手克制得攥起,想抱住冷浸溪,又硬撑着垂下,看着昏暗的天花板急促地喘着气。
终于,湿润唇瓣触碰那处已经乱到不行的后脖,被吮吸,被占有,被温柔的舔舐。
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瞬间涌上林别的脑海,脑海深处好像有根弦般猛地断开,兴奋充斥四肢百骸,随着血液流动窜过全身脉络,全身像着了火。
她无声地张唇,死死咬着牙,紧皱着眉头将脑海里想要标记女人的想法硬生生压下去,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扣着地板,甚至指甲都被磨坏也没有察觉。
好奇怪,好舒服却又好难受,好想咬些什么,想把面前的女人彻底占有,完全属于她。
抱着她的女人却和林别的情况陡然相反,她彻底放弃所有的挣扎,由着自己陷入情欲的海中,一点点去舔舐着想要许久的解药,几乎入了魔。
林别说她很像小猫,她现在的确是只小猫,即使这个时候也依旧慢条斯理地去品尝,一点都不急促,好像在故意感受林别身子的战栗,欣赏她压制本能的样子。
倒是林别因为要克制欲望,一点风吹草动都难受得要死,脑海好混乱,酥酥麻麻的同时还泛着疼,被冷浸溪这么拥抱着完全信任的样子竟让她寻得几分熟悉,好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有人曾这么信任着她,热爱着她。
可这种感受只不过一瞬,覆盖而来的是涌上脑海的本能,好不容易忍到冷浸溪的发热症状快要消失,林别才稍稍有了些喘息时间。
可就在她要放松下来的时候,后脖颈却突然传来密密麻麻的酸痛,电流通过腺体瞬间传到她的四肢百骸,她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下,齿间闷哼,被贝齿摩挲的那片肌肤像没了感知一样,大脑发麻。
她深吸一口气,却听到了身上女人满意地轻笑。
坏女人,居然咬她。
冷浸溪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松开怀抱着她的手,看着身下浑身湿透却死死克制的林别,伸出手爱抚地触摸她的脸侧,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羽睫轻挠着林别的鼻尖。
“我很满意。”冷浸溪伸手轻拍她的脸颊,声音媚得酥到人的骨子里。
她挺直背,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板上深深喘着气眼神都有些失神的林别,嘴角弯起一抹轻笑。
暂且缓解了几分发热期的痛苦,冷浸溪恢复了神智,跨坐在林别身上的双腿微动,就要起身,却被一只手紧紧攥住手腕,用力一拉,重心不稳应力倒在了林别怀里。
“林别——唔——”她轻呼一声,余下的声音被尽数吞进了喉咙,唇舌肆意掠过她的唇齿,在她的口腔蛮横肆意,冷浸溪顿时软了腰,无力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