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眉眼处,戳了戳他的上将:“现在舒服吗?”
艾慕尔没有立刻回答。
他卡顿了许久,谢云防都以为艾慕尔不会回答了。
他眼尾染上了情欲, 他认真想着,刚刚像是在仔细思考和认真回味:“舒服的。”
谢云防温柔地吻在了雌虫的眉眼。
他低声问着,像是再反问,也像是再问自己。
“你怎么会犯错呢?就算是犯错,也是我犯错才对。”
艾慕尔感受着斯安的吻,他微微战栗着:“啊?”
谢云防心跳地愈发的快了。
“不,才不是呢,斯安永远也不会犯错的。”
“你不能这么相信我,万一我也骗你呢?”
“不,不可能。”艾慕尔倔强道。
“那如果我真的骗你,你愿意原谅我吗?”
艾慕尔思考片刻,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那我愿意原谅你一次。”
“不行——一次太少了,还是三次吧。”
“一次就好。”
“三次,不,就三次。”
最终谢云防拗不过现在脑子一根筋的上将,同意了三次的机会,才结束了小学鸡一样的对话。
谢云防笑了笑,上将给他三次机会,他至多也只能用一次。
多的话,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了。
“这可是你说的。”
“好,我说的。”
谢云防看着艾慕尔,也不知道上将说这话还有几分清醒,应该不会不认账吧?
他歪着头,怔怔地看着艾慕尔,好吧,上将应当是不会赖账的。
*
高浓度的信息素将艾慕尔紧紧缠绕,像是藤蔓一样,一点点地缩紧,不留一丝缝隙。
艾慕尔不知道怎么反抗,也没打算反抗。
不知何时,艾慕尔便沉溺在这温柔中,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艾慕尔沉沉地睡去了,他有些疲惫,意识也不深清晰。
时间不早了,是要休息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要做什么,他现在已经数不清楚了。
他像是一只溺水的鱼,水对鱼自然是不可或缺的,但是这一次水似乎有些太多了。
不对,雄主已经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了。
哪里还有水?
哦,不是水,是信息素的浓度太高了。
雄主像是要把所有的信息素都塞给他一样。
艾慕尔迷迷糊糊地想,就算他有雄虫信息素成瘾综合征,也没有必要,这么补吧?雄主又不是不在他身边了,为什么要这么大的剂量?
艾慕尔隐隐感觉到了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具体的问题是什么。
等等,雄主似乎要走?
“斯安?!你要去哪?”在精神图景里,艾慕尔用力地抱住了谢云防。
谢云防温柔地抱了回去:“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走?”
“对,但是你要相信,我会一直注视着你的。”
艾慕尔怔怔地看着斯安,一种莫名的恐慌从他的心底里升起:“真的吗?”
“真的。”
艾慕尔依依不舍得拉着雄主的手。
谢云防温声地安抚着:“我会一直看着你,哪怕我不在你的身边,我迟早也会回到你的身边的。”
“现在时候不早了,你要休息了,好好休息吧,再醒来,便是崭新的开始了?”
艾慕尔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什么叫做崭新的开始?
但是他来不及问了,他带着疑问和不解,陷入了睡眠之中。
这注定是一个长长的睡眠。
谢云防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从艾慕尔的精神图景中抽离了出来。
他为上将穿好衣服,这一次换上的一身普通的常服,很符合上将的气质,但穿起来应当会比较舒服。
然后又把猫耳小心翼翼地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