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拖拽着这个义愤填膺的少女远去,逐渐看不见人影。
雀不飞敬佩地看了一眼那姑娘的背影,许久,视线才回到堂上。
堂上烂泥一般的孟充,看起来就像是一块狗屁膏药一样瘫在公堂之上,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直到堂下快要乱做一团,议论声此起彼伏,女子看着堂上的方大人,开口道:“大人,请继续说我的第二状状告……”
方唯安犹豫地看了她一眼,无声地张了张口。
雀不飞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看出他脸上的踌躇和思虑,还有什么事情是方唯安说不出口的吗?
就在这拉扯之下。
那瘦弱的女子身形微颤,声音破出混乱:“我!我要告孟充奸污!”
她的声音天生柔软,她的身形天生娇小。
她的眼中是恐惧的底色,却带着无可抵挡的坚毅。
就是这样柔软,带着微颤的声音,猛然划破了嘈杂的人生,一时间振聋发聩。
“我要告孟充奸污!”
堂下静默片刻,下一秒就炸了锅。
“什么?奸污?!”
“都已经嫁给孟充了,现在说这些……”
“就是说,我看这女子真是疯了,怕是下堂之后就要找条河跳了才能干净!”
更有甚者捂着自己女儿的耳朵,匆忙离去。
“走走走,别脏了耳朵!这女子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真不嫌羞耻!”
只当方唯安突然敲响惊堂木,脸上严肃无比,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下来:“薄姑娘,请说清楚来龙去脉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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