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室内的平静,让仿佛凝滞的空气泛起了涟漪。
一道矫捷的身影从窗外轻盈地跳进了诊疗室,身上的黄金配饰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坐在椅子上的人却没有因此睁开眼眸,仿佛睡着了一般。
拉尔斯抬脚走到凌伊面前,泛着幽光的眼瞳盯着她。
这两个月以来,凌伊的名声在黑暗哨兵中已经传遍了。
所有人都知道,总军区来了个净化能力达到S级的新向导,只接受黑暗哨兵的诊疗申请。
据说每一个在她面前出言不逊的哨兵,被净化后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他们变得比正统哨兵那群被驯化的狗还要更像狗。
而剩下的那群疯狗,则因为申请不到净化名额天天在训练场上发疯,挑衅着所有自己看不顺眼的哨兵,连拉尔斯的队伍都没能幸免于难。
明明自己从那天之后再没有与她见过面,耳边却天天都是她的消息。
越到后面越频繁。
哪怕拉尔斯禁止自己的队员谈论这些,却挡不住他自己的听觉敏锐。
只要一外出,他就会听见它队哨兵的意银,各种突破底线的话被毫无顾忌地说出口。
恶心。
还没到春天呢,训练场上就到处都是发晴的气息。
拉尔斯忍耐了、无视了两个月,终于还是忍不下去了。
不过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曾来过这里,也没打算接受抚慰。
这么长的时间,想来足够向导小姐找到新玩具了。
而拉尔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已经过来蹲点了。
他的精神体是猫科,是无声的杀手,向来都很会隐藏自己的气息。
那群发了晴、观察力大大下降的哨兵根本不可能会发现得了他。
因此,拉尔斯亲眼见证了那些黑暗哨兵是怎么被她调成狗的。
她对任何一个哨兵都是那么的随便,精神体来者不拒,爬遍了每一个前来看诊的哨兵身体。
出言不逊的哨兵都被向导小姐扇过巴掌。
哈?她竟然扇他们,她难道就没有发现自己一直在奖励他们吗?!
那群发晴的狗东西都爽到流水了,他在外面都闻到了他们发晴的气味。
还是说她就喜欢看他们发晴?
拉尔斯低下眼睫,翠绿的兽瞳注视着她。
闭着眼睛的向导小姐外表看上去似乎更纯净了。
银白的发丝垂在她近乎圣洁的皮肤上,透着股冰雪般的薄凉,和她的向导素一样,明明不掺杂欲望的色彩,却能把人玩得欲生欲死。
拉尔斯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掐住了她的脖颈。
向导的身体都很脆弱,迟钝到从无法及时对来自外界的危险做出反应。
哪怕是最低级的哨兵,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向导。
拉尔斯有力的指骨骤然收紧。
但哪怕是喉咙被扼住,她雪白的眼睫也没有因此颤动分毫。
缓缓掀起的眼帘下,是一双水波不兴的雪灰色浅瞳。
她看上去并没有被这个意外袭击惊吓到,平静地看向他。
明明她坐,他站,身影几乎被整个笼罩在了阴影下,向导小姐的目光也仍然淡然,没有丝毫不适。
“想被抚慰,为什么不打申请?”
凌伊抬眼注视着他,冰雪般的嗓音缓缓流淌进耳膜。
她朝着身后靠了靠,让脊背彻底贴合在符合人体力学的椅背上,姿态疏懒。
拉尔斯手臂下意识向前伸,任由她靠过去。
玻璃蛸不
想被挤压到,立即从另一的身后离开,腕足顺着脖颈上结实有力的手臂攀爬过去,吸盘蠕动时发出‘啵’的声响,留下着粘腻的水渍。
拉尔斯额角跳动了一下。
凌伊没有在意小章鱼的离开,神闲气定地告诉他,“你知道的,我不会拒绝你的申请。”
拉尔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