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间穿过的痛苦。但就像飞坦预料的一样,那把剑造成的幻觉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减弱。
“我根本没感受到气的对抗,那把剑直接穿透了。”飞坦继续分享着那一瞬间的情报
“造成的痛应该只是幻觉,还会让人想起不好的回忆。”
“小滴跟那个女杀手说了话。”富兰克林提醒道。
“小滴应该是说‘凉的,不痛’,完全不一样啊,飞坦你不是感觉灼热感吗?”信长挠了挠头,感觉完全没有头绪。
“女杀手似乎也很奇怪,或许小滴才是那个特例。”
距离山壁边缘最近的玛奇听得相对清楚,似乎是问了句“不痛吗”,或许小滴的反应是念能力的使用者都没预料到的情况。
“可能跟制约有关。”电话另一边的库洛洛评价道。
虽然当时小滴的反应与飞坦不同,但小滴已经不可能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
“白色的水晶球,变成的长剑可以无视飞坦的【坚】,还有幻觉,确实是很有趣的念能力……”
值得一偷,库洛洛的手抵住下唇,止住了未出的话语。窝金还在敌人的手里,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现在看,拍卖品已经被枭转移到其他地方,女杀手和锁链人的目的似乎就是我们,只是赏金猎人的行动吗?”
“事情都安排了?”
“当然,他们估计还以为十老头的人要来接人呢,哈哈。”
侠客向旁边车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对面车窗里的黑发青年正是与他通话的库洛洛。
汽笛嗡鸣声中,两辆车以嚣张的速度,并驾齐驱行驶在友客鑫市区的路上。
我们不拒绝任何东西,但也别想从我们手中夺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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