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拿两匹去,做几套衣服,新被子都成。”
顾筠点了点头,也没跟喜哥儿客气,挑了两匹,打算给周铭做两身儿衣服,再弄床被子。
铺了两床竹席在地上,太阳晒的人身子暖洋洋的,喜哥儿把团团和圆圆放到一旁,从屋里拿出布来。
“咱家鹅,鸭养的多,把毛收起来,一年到头,做两床鸭绒,鹅绒的被子准是够的。”顾筠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眼带笑道:“前几年倒是忘了,白白浪费了。”
喜哥儿讶然道:“鸭毛,鹅毛还能做被子?!”
顾筠点头,“比棉被要轻一些,还暖和的紧,做衣服也是成的,不过填起来费事儿的紧。”
喜哥儿好奇的紧,“费事儿些算什么,我来做。”
顾筠笑道:“那也得等到冬时去了,不急。”
喜哥儿点头,“等阿宵回来,我得和他说说,以后卖鸭,鹅,褪了毛再去卖,说起来,小爹,咱家鸡养的最多,鸡毛可不可以?”
顾筠失笑摇头,“鸡毛不如鹅毛防水保暖。”
喜哥儿点头,把爬过来捣乱的团团扒拉到一旁,一人给了块儿奶糕,俩娃顿时安分下来,乖乖的坐到一旁啃奶糕去了。
一直快到午时,日上中头,周铭和周宵父子俩才回家来,周宵还抱着棵不大不小的槐树,冲喜哥儿笑道:“快端桶水过来。”
顾筠乐道:“你们不是勾榆钱去了,怎的连根带树的刨了回来。”
周铭把满满一篮子的榆钱放到一旁,摆手道:“别说了,我和宵儿找了许久才找到一颗,费劲儿吧啦的摘了一筐,想着还不如在家里种上一棵省事儿,刚巧有棵合适的,借了隔壁村猎户挖猎坑的铁锹,花了小半天,刨了棵回来。”
顾筠去灶房给他们父子俩端了两碗温水出来,闻言失笑道:“我还以为你们拿镰刀刨的。”
“那我和爹我俩估计得日落西山才能回来了。”周宵无奈道。
喜哥儿抬着满满一桶的水快步而来,手臂轻轻一抬,把榆树放进了水桶里,“你们也不嫌费事儿,在村里摘些便够吃的了,哪里用得着种棵在自家院子。”
周宵咚咚咚两口把一碗温水喝完,“哪里还有,刚回来的时候我瞧了眼,榆钱的影儿都看不到多少了。”
顾筠笑道:“行了,你俩好好歇歇,我和喜哥儿把榆钱蒸了去,吃过午食再种树。”
洗干净的榆钱裹上干面粉,团成窝窝头的样子,蒸出来的榆钱虽没那么翠绿了,但榆钱特有的香味儿还是浓郁的很,配上小菜,刚出锅的一笼没多久便吃光了,连带着团团和圆圆都吃了不少。
“这东西常吃味道不怎的,偶尔吃一次,还挺好吃。”周铭手上有些粘粘的,又拿了个新出锅的榆钱窝头吃了口,笑道。
顾筠嗔道:“什么东西吃多了都会腻。”
喜哥儿不由接了句道:“那倒也不是,若是让我顿顿吃肉,我定是不会觉得腻的。”
周宵失笑道:“还说呢,年后的肉,你不也不怎的爱吃了。”
团团和圆圆吃的满嘴绿绿的,跟着自家爹爹附和的“啊啊”了两声儿,惹得众人失笑不已。
刨回来的榆树,种在了喜哥儿院子里,树枝迎风摇曳,希望来年结多些榆钱串串。
春时万物复苏,园子里樱花朵朵,又碾落成泥,露出了青色的小樱桃,养着的四只雄鹿新一茬儿的鹿茸也长好了,这回喜哥儿他们有了经验,雄鹿没受多少痛苦,鹿茸便收好了。
今年许是鹿养的仔细,鹿茸比之去年多收了不少,一只核算下来,能有两斤半多。
今年春时,那头母鹿产了两只鹿崽下来,一公一母,可把喜哥儿乐坏了,要知道,鹿一般都是生一只,生两只的情况很是少见,因着童哥儿他们照顾的也很是精细,如今两只小鹿已经能跑能跳了。
鹿茸收回家,还没等周宵拎着去镇上寻人家卖,村里的谷大富户也不知从哪儿听到的风声,派管家寻了过来。
“周小子,今儿可是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