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一个哥儿孤身一人,怎么活呀。”喜哥儿操心道。
到了县衙,王老五被逼说出了六哥儿逃家的真相,他竟给六哥儿定了一户给一七十老翁冲喜的人家。
“不管怎样,总比嫁给一行将就木的老头强。”周宵摸了摸他的头,宽慰道。
却说那王老五找不到六哥儿,被逼着退了五十两的聘银,也不敢找村长的事儿,把气都撒到了夫郎身上,把他打的奄奄一息。
家里的三个儿子漠然无视,王大媳妇儿害怕公爹这副怒气冲天的样子,也不敢管。
到了晚上,王老五夫郎只剩了一口气,被王老五带着王老大抬着给扔到了后山。
山上野兽那么多,想来应该是没命了。
新一轮的朝阳升起,村里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沉默寡言,忍受了一辈子的哥儿消失在了谷家村。
家里又多养了几十只鸡,那只母梅花鹿貌似揣上了鹿崽,家里的母猪也揣了猪仔,周宵和周铭闲暇在家,又在果园里盖了两间猪窝,等着小猪仔的降生。
果树花开花落,露出了里面青嫩的果实,想来今年又会是一个好收成。
嫩嫩的蔬菜长了出来,家禽也开始下蛋,喜哥儿又开始往丁香楼送菜和蛋了,当然还是谷大力拉着两家的菜一起送去镇上。
喜哥儿又多了个好友,棉哥儿,两个小哥儿经常约着上山摘野菜,挖笋子,宅家做衣服。
搞得顾筠都感觉被儿夫郎冷落了一样。
周宵忙着地里的活计,番薯要种下去,家里荒地野草丛生,隔两天就要去除一次,要不大家怎么都不太喜欢开荒呢,忒麻烦了。
槐花树也冒出了花骨朵,点点白花点缀在翠绿的绿叶间,喜哥儿把镰刀绑在结实的竹竿上,带着竹筐和闲着的周宵一起去摘槐花。
谷家村槐花树多,村里弥漫着槐花的香甜味道,已经割了槐花枝条下来的村里人正坐在地上捋槐花,嫩嫩的还未开花的花骨朵被捋到了竹筐里。
喜哥儿找到棉哥儿和冬哥儿他们,周宵负责割长满了花骨朵的槐树枝条,喜哥儿坐在地上和棉哥儿他们往筐里捋。
槐花还未盛开的时候最是好吃,喜哥儿往嘴里塞了几颗生槐花,甜香美味。
槐花晾晒成干,包槐花包子也是一绝,村里家家户户都会晒些留着冬天吃。
新鲜的槐花还能拿去镇上卖几个铜板,要不说春天是赠与,秋天是收获呢。
好在村里的槐树够多,也够大,花期也短,要不然喜哥儿真担心槐树会被割秃了。
把槐树枝条拿去果园喂牛羊,满满两竹筐的槐花带去厨房给顾筠。
槐花好吃的时日也就那么三四天,很快就盛开凋零了。
喜哥儿趁着槐花还未盛开的这几日,摘了满满六筐晾晒成干。
新鲜的槐花顾筠放在冰窖里保存了一部分,剩下的稍微清洗了下,裹着面粉蒸了满满一锅,配上香油蒜泥,好吃极了。
榆钱也成熟了,配上面粉,蒸了一锅翠绿的榆钱窝窝头,香甜可口,一家四口都不怎么爱吃白面馒头了。
家里人喜欢,顾筠留了两筐放冰窖里存着,什么时候想吃再做就行。
28 奇怪的人
家里的樱桃熟了,红红的镶嵌在樱桃树的绿叶间,看着很是喜人,顾筠昨天说让喜哥儿和周宵去丁香楼找钱掌柜,问下怎么样把樱桃运过去,要运去哪里。
刚好棉哥儿要去镇上裁布,顺道就坐他们的牛车一起。
今天的天气不冷不热,微风轻拂,道路间绿意盎然,“唉,王老五夫郎跑了一个多月了,六哥儿也没找到,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棉哥儿望了眼村口王老五家,叹了口气。
一个多月前,村里人见打理王家田地是他三儿子,不见了王家夫郎,随口问了句,是不是他生病了,却不想,那王老三冷漠道:“我小爹不见了。”
想来应该是受不了王老五的毒打,也学着六哥儿跑了。
“现在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