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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喜欢,就像他跟季岁则说的,喜欢就要直说。有再多的矛盾都可以坐下来慢慢谈,有感情还闹成这样,他真的不能理解。

季岁则:“他们是笨蛋。”

两人齐齐怔住,骂自己爸妈是笨蛋,也就季岁则敢这么说了。

年年忽然想到:“哥哥,我们把爸爸那本书给妈妈吧,她要是看到了肯定会很开心的。”

“这是个办法。”季岁则适时送上夸奖,话锋一转,“但不是最有效的办法。”

“为什么?”年年下意识往季岁则怀里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仰头看着季岁则,像只乖巧的小猫。每当他有问题问季岁则的时候,他就会这样做,长期下来已经养成了习惯。

季岁则搂住他,徐徐道:“妈妈肯定知道爸爸喜欢自己,爸爸的笔记只能暂时缓解他们的矛盾,不能彻底化解他们的矛盾。”

年年沉思片刻,认同了季岁则的说法:“哥哥,你好聪明呀。”

季岁则笑笑,年年又苦恼道:“那怎么样才能化解他们的矛盾?”

季时雨“啊”了声,举手道:“我知道。”

两束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季时雨挺了挺小胸脯:“姑姑和姑父吵了那么多次,都是因为一个叫严雪的女人,她是姑父的青梅竹马,曾经救过姑父的命,姑姑吃醋了才会跟姑父吵架的。”

年年不认可季时雨这种说法:“不全是妈妈的错。”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他知道季芸是个聪明大方的人,她很善良,对于救过丈夫一命的人,肯定会以礼相待,哪怕那人是丈夫的青梅竹马。

年年不觉得妈妈只是因为吃醋才会讨厌严雪,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那个女人有问题。”季岁则下了决断,“你们还记得严妈吗?”

季芸故意隐瞒了严妈和严雪的事情,她不想让孩子们知道这些龌龊事,季时雨和季岁则不知道内情,年年也不怎么了解,他从“苏宥年”那接受到的只是严妈和“苏宥年”相处时的记忆,至于严雪,他有一点点印象,但很模糊。

季时雨早就忘记严妈这个人了,被季岁则一提,他立马就想到一种可能:“严妈和严雪都姓严,她们难道是亲戚吗?”

季时雨无疑是聪明的,只是被更聪明的季岁则和年年压了一头,平时又总是大呼小叫的,所以才会让人误会他是个笨蛋。在有些事情上,他甚至比季岁则和年年还要敏锐。

“我有一个猜想,严妈其实是严雪派来的。”

季岁则难得接了季时雨的话:“你怎么知道?”

季时雨骄傲地扬起小脑袋:“用我聪明的头脑猜的呀。”

季岁则:“……”

年年:“……”

季时雨小嘴一撅:“你们别不说话呀,你们这样我很尴尬的。”

年年举起小手拍了拍:“小雨哥哥好聪明哦。”

季时雨开心了,继续道:“你们家给佣人开那么高的工资,严妈犯得着跟姑姑作对吗?她虐待年年图什么呢?”

年年小声纠正:“我没有被虐待。”

他是个爱说实话的好宝宝,严妈的确没有虐待他,是疏忽。

“在我看来,她对你不好就是虐待。”季时雨严肃道,“我还没有分析完,请这位同学不要打岔。”

年年立马做乖巧状:“好,请小雨老师继续说。”

季时雨的腰挺得更直了,底气也更足了:“严妈之所以这样做,肯定是有人给她开了更高的工资。”

季岁则调整了下坐姿,终于开始认真聆听季时雨的话了。

“就算严雪不是严妈的亲戚,她也肯定跟严妈有关系,给严妈开高工资,让严妈虐待年年的肯定是严雪。”季时雨说得笃定,仿佛身临其境,看到了两人密谋陷害年年的画面。

年年很欣赏这样的季时雨,又送上一波响亮的掌声,直把季时雨夸得飘飘欲仙。

“我还没说完。”季时雨按住年年的小手,示意他待会再鼓掌,他还有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