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牧点点头,“是。”
两人商量着,后面看热闹的吵嚷起来,“刘媒婆来了!”
人群让开一条道,刘媒婆挤进来,气喘吁吁,寒冬腊月里跑出一头热汗,“哎哟喂这算啥事,咋会搞错夫郞?”
刘媒婆气都没空喘匀,“我盖盖头是盖对的啊,赵景清是块红帕子没绣花,我亲自盖的。赵景明那块上绣了花开并蒂,我仔细看过,差别愣大,我哪可能搞错。问题肯定是出在赵家,他们两人换盖头了!”
这事儿可不能是她的问题,她吃这碗饭的,新夫郞给人送错了,传出去她多年的口碑完了,谁还请她做媒。
刘媒婆道:“让他们兄弟两个面对面说清楚,到底是咋回事!”
“你个老虔婆,嘴皮子上下一碰就乱说话,污蔑我赵家名声,送错亲我没找你算账,你还先倒打一耙,脸皮子愣厚,我话放这儿,今儿个事情不扯清楚,谁也别想走!”李长菊尖利的声音穿透人群,从最后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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