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生出一个急智,他道:“我有一个更好的想法,单写字有许多人不会认,不如我们找人画成画,画旁边写做法,色香味占个色,或许能更吸引人。”
“可以!”赵景清立即同意,转念想了又想,“可咱们从哪儿找人给咱们画画?会不会很贵?”
袁牧被问住了,想了想道:“镇上有学堂,咱们去学堂外找人。”
提起学堂,赵景清福至心灵,“袁牧,我知道找谁了,你还记得许阿叔吗?”
袁牧点点头,景清回门那日,站赵家门口几句话挑得赵景明面子里子都丢光的夫郎。
赵景清这才继续说:“许阿叔家儿子在学堂读书,咱们找他吧。他读书好,字也写得好,还会作画!许阿叔给我瞧过他画的鱼儿,就像在水里游着,是活的!”
“成,那咱们去找他。是去学堂,还是回梧桐里?”袁牧问。
回梧桐里却不回赵家,街坊邻居瞧见,免不得被说闲话,赵景清道:“还是去学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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