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因为江又又一点小动作,甚至是一些很正常的事开始翻涌,不断往外冒。
就好像他的心里藏着一个潘多拉的盒子,当他意识到他喜欢江又又的那一刻,那个盒子就被打开了。
哪怕他第一时间就将其关上了,可跑出来的那些,也足够撕扯他,让他变得他自己都觉得好陌生。
宗越知道自己这样不好。
良好的家教让他莫名有一种背德感。可他的目光,却黏在江又又的唇上离不开半分。
他的视线扫过江又又洁白的牙齿,扫过他深粉被辣得有点开始泛红的舌尖。
直到江又又拿到汽水,喝了口。
江又又仰着脖子,就好像天鹅一般,仰着头,喉结微微滚动。
看得宗越更加燥热,呼吸都错乱了频率,心脏又开始紧绷着狂跳。
然后他在江又又抿着唇放下汽水时,才慢半拍地意识到,那是他的汽水。
于是宗越整个人就像是被雷炸了似的,嗡的一下,彻底说不出话。
那股燥热在他身体里胡乱窜着,就好像是火星,四处滚动,点燃了很多东西,最后就连宗越的耳廓都烧红了。
这是他喝过的汽水!
这这这
宗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手里的一次性筷子都险些要被他捏折。
他脑子嗡嗡的,整个人的魂都好像要飘走了。
这
这算不算
宗越想到那四个字,“啪嗒”一声,手里的筷子还是折了。
也得亏是江又又听不见,且还沉浸在辣的余韵中,没有注意到宗越的异样。
宗越努力按了按自己已经不受控的心口,很勉强地自救般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稍微镇定一点。
他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自己捏断了筷子,所以宗越只能用手藏着,然后另一只手抬起来,拿起了那瓶汽水。
冰冰凉凉的汽水,落在他掌心里,是第一次让他觉得如此滚烫。
好像在烧开的锅子里滚过了一轮似的。
他慢慢贴上瓶口时,更是有种幸福到要晕厥了的感觉。
哪儿还能感觉到橘子味汽水的味道,他只觉得这就是一瓶蜂蜜。
还没入口,就已经让他舌根泛起了甜蜜的味道,要将他浸死在里头。
他真的要升天了。
宗越喝下一口汽水,忽然能够形容自己现在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他就像是这瓶橘子味的汽水一样,很甜,气泡水也很冲,噼里啪啦的。
最后宗越很努力地用自己折断了的筷子吃完了饭,又接收到了江又又推来的烤鸭饭。
宗越一顿。
他太久没有跟江又又这样吃食堂了,也很久没有接收江又又没吃完的饭菜了。
不是不高兴,只是宗越觉得自己今天买彩票一定会大亏特亏。
因为福祸是相依的。
他已经中了这段时间最大的奖。
宗越拿起勺子,把折断的筷子藏了藏,解决完了江又又给的蜜糖。
江又又看着他吃饭,也注意到汽水少了大半,支着下巴,有几分困惑。
他哥也没有排斥和他喝一瓶水、吃一碗饭啊。
所以为什么不会像以前那样,见到他就往他身上挂,还笑闹着说看了恐怖片害怕,非要和他挤一张床上睡
好奇怪。
江又又百思不得其解。
之后中午宗越又陪江又又去练舞。
他坐在舞蹈室,拿出了练习册,看似在做题,实际上目光就没有从江又又身上挪开过。
他们只是午休时间练练舞,所以午休结束,要上午自习了就会离开。
因此也不会介意宗越来,毕竟来这边陪朋友的,甚至是陪对象的,也不止宗越一个。
宗越悄悄拍了几张江又又的照片。
江又又练舞的时候,看着会很不一样。
他平时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