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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又又把宗越做错了的地方圈出来,因为宗越还在用标准答案一步步对步骤,所以他干脆用红笔在他做错的题旁边写了一下简略的解题思路。

在和宗越交换了试卷后,宗越自然也看见了。

宗越开心又激动:“小又!”

他差点就要像之前那样直接抱住江又又了,还好及时刹车,只是跟江又又打手语:“呜呜呜你真好!”

江又又恍惚了半秒。

以前,他哥会直接往他身上扑,结实的胸膛抵着他的手臂,臂弯则会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不需要做什么手语,只高兴地在他身上胡乱蹭,像那种大狗狗,而江又又这样就能知道他很开心了。

江又又微低眼帘,扬起了唇,做手语:“你好好看看吧。”

所以是为什么呢?

宗越疯狂点头:“嗯嗯!”

等到点了,江又又也就起身要去洗澡准备睡了。

宗越跟他说了晚安,江又又也回了个晚安。

宗越还是奋斗到了十二点,因为这个点,江又又肯定睡着了。

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小心地按下门把手进入江又又的房间,看着睡熟了的人,又蹲在了江又又的面前。

宗越轻轻地将自己的脑袋慢慢放在了江又又的床榻边缘,侧着头,以一个很近的距离注视着江又又。

他不会跟他说喜欢的,因为他想自己一辈子都能这样看着他。

第二天。

江又又洗漱完坐在餐桌吃宗越买回来的早餐时,看了宗越一眼:“你没睡好吗?”

宗越看着有点困。

宗越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然后做手语:“是有点,昨晚心里一直惦记着事。”

江又又以为他是高考紧张,毕竟宗越选择考国内的学校,而不是出国,难度还是有的,所以跟宗越说:“不要紧张,你肯定能考上的。”

宗越弯弯眼:“嗯。”

两人把早餐分吃了后,江又又最后再喝了口豆浆,喝不下了,就很自然地推给宗越,自己去换校服了。

宗越深吸了口气,仗着人听不见,嘀咕着:“这就是幸福的折磨吗。”

江又又没有那些想法,但他有,良好的家教让他总是有一种心虚感,理智一直在不停地跟他说这样不好、这样不行。

可感情上,他又不受控制地拿住了那杯豆浆,就着江又又喝过的位置,喝了口有些过于甜腻的豆浆。

偏生刚好江又又在这个时候出来:“哥。”

他还没换校服,而是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看见我那件外套了吗?”

他比划了两下:“就是我去舞团前在家里换下来的外套,我没丢洗衣机里。”

宗越更加心虚了,但表情绷住了。

他摇摇头:“没有。”

江又又有点奇怪:“你没有帮我丢洗衣机吗?”

他想着反正他哥会帮他处理好,所以他就丢沙发上没理,然后去了舞团的。

宗越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回来后拿着江又又的外套,把脸埋在里面嗅了好久,又抱着睡了好几个晚上,最后外套团吧着就在他的被窝里,每个江又又不在的晚上,他就抱着那件外套,嗅着上面已经很淡了的属于江又又身上的味道去缓解思念。

后来江又又跟他说他放月假后,他也回家。

他太高兴了,满脑子都是回家看江又又,一时间也就忘了这事儿。

就昨晚,他进自己被子时,才想起来江又又的外套还没洗。

但昨晚洗昨晚晒来不及干,他就只能先藏着,想着趁江又又没注意,偷偷洗了晒了,再马上给江又又收进柜子里。

结果

宗越只能强撑着摇头:“我没有看见。”

江又又不解地偏了下头:“我记错了?”

“…有可能?”宗越:“你是不是脱在舞团了?”

江又又想了想,觉得不是没有可能,于是说:“那我问一下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