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烬礼貌地说,“可以闭嘴了吗?我是真喝醉了吧,是不是应该他爹的查一下是不是有个该死的律法不允许我他爹的喝吐怎么着?”
田淼简直又气又笑:“你嘴都不是抹了蜜,是泼了你们新出的香水。唐砚青被你的嘴气走的吧?”
柳烬听力理解满分:“我嘴上功夫很好,可和你没关系,你又不清楚。”
田淼脑内的车差点开到马里亚纳海沟,有一瞬间她恨不得扇死联想过快的自己。
她对柳烬此时真的无话可说。
田淼拽着柳烬进了包间,柳烬一副爱谁谁的样子,进去也只是懒洋洋地向后仰坐在沙发上,目光放空。
田淼应付走狐朋狗友们,关了门,转头问她:“为什么离?她出轨了?”
柳烬面无表情:“你情儿找七旬老汉她都不会出轨。”
田淼乐了一下,乐完她还咂摸咂摸,问柳烬:“你知道我刚为什么能乐出来吗?”
柳烬头昏欲裂地阖目。
“因为我不在乎,我只会祝她未来飞黄腾达。”田淼直接坐她对面的茶几上说,“你在乎得要死,我是挺不明白明明这么在乎为什么要离,你这反应阵仗也不小啊。”
“当初我觉得她是挺不配的,但都这么长时间了,现在这话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做了什么让她提的离婚?出轨了?”
柳烬安静了很久说:“大概算我逼她提的吧。”
田淼猛地站起来,顿了几秒又坐下。
说这话这指定喝醉了。
田淼胸有成竹地拿手机和人说要解酒药,一边嘴上回应疑似醉鬼:“嗯嗯,武力逼迫?好厉害没看出来啊柳三。”
柳烬仍然闭着眼,嗤地一笑:“只是逼她说破而已。”
好像没喝醉。
……这问题似乎更大了。
田淼攒眉,慢慢地摇头:“这不像你。什么时候你变成被动等着别人决定的那一个了?”
突然间,某人急促的脚步闯进来,打断了清晨的温存。
“滚开,离Shay远一点!”阿南举着枪,对祂祂吼道。
好吧,情况似乎比想象中还要不妙。
祂祂当然不怕她的子弹,祂祂只是担心,要如何跟郑心妍解释清楚。
刑警女士从沙发上坐起来,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和同事对话。
“阿南,你冷静一点。发生什么事了?”
“我请朋友帮忙,修复了监控视频的画面。导演来工厂抛尸那天,车上还有一个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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