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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带着些对谭俊明心知肚明又避开不谈的揶揄。

“如果对风露,或者说对她有影响再另说。”唐砚青说,“你前面说得都对,我也同意,怎么处理是你们要商量的,但是不必扯她。有什么好的方案吗?”

谭俊明低头看着平板沉思。唐砚青提壶给她又续了一杯咖啡,引得谭俊明目光一抬:“谢谢。”

唐砚青很小幅度一摇头:“没事,也不用着急。”

谭俊明在平板上敲字:“那可不行,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很可能什么都不会改变。”唐砚青说道,“到时候花点钱岁月史书一番,依旧冰清玉洁,海晏河清。”

谭俊明笑起来,将平板一推:“难得见你说话这么柳总的时候。”

“什么?”

“说话很苛刻。”

唐砚青没接话。

她从言语到动作,都在表达对所有与柳烬有关话题的推拒。

晚了六小时的米兰,正值金乌西坠。

送别Gianni合作商的葛莉上车后往后看,柳烬正用电脑办公,手里仍拿着手机,指上鸽血红的戒指在不甚明亮的车内熠熠生辉。

听见她上车动静了,柳烬合上电脑,等葛莉说完安排之后道:“明天往后的会议改成线上,安排起飞回国吧,越早越好。”

葛莉委婉劝了一句:“李翰已经从法国过来了。”

柳烬看着窗外,路人行色匆匆,好几个身着红黑的球迷大笑大闹,还有看不清男女的情侣在街头缠绵,像在接吻。

手机屏亮了一下,是无关的新闻推送,在柳烬低头看过来的一瞬间解了锁。手机页面还停留在来电信息上,最新一条标注着“经纪人谭俊明”。

柳烬重新熄灭屏幕,闭上眼。

“明天回。”她平淡地重复。

她的头发像湿透的丝绸,将过量的水珠滴在祂祂的胸口。

在浴室打架是极好的。唐砚青醒来的时候旁边空无一人。

有点惊悚。公布完就该轮到我们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和牧导合作而已。我们有钱、有法务、也有资源,他们背靠地产金融狗急跳墙,代表互联网金融的何导会很乐意和我们合作的。”谭俊明口吻温柔,“不过选择得罪的话就得罪死了,他们这一系的那位老板也至少得是红通结局。”

唐砚青问:“牧导呢?”

谭俊明摊手,状似无奈:“牧导没有选择我们,也没有告知我们。”她停顿了一下笑道,“不过要是可惜他的才华的话,之后未必不能捞他一手,到时候也算是另一桩美谈了。”

“倒反天罡的美谈吗?算了吧。”唐砚青停顿了一下,“而且我也不是可惜,我还没资格可惜他。”

谭俊明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就被唐砚青后面的话截住了:“我能什么都不知道,能有钱有法务有资源,能有……甚至有你们,也不是靠的我。”

她的话到这儿戛然而止。

谭俊明看着唐砚青,沉默了一会儿:“你怎么会这么想?”

唐砚青没说话,指了指平板让她继续。

谭俊明再没有提有关风露、有关柳烬的事儿,直到她离开的时唐砚青送她出门,她回头看着倚在玄关的唐砚青才说了一句:“快过年了,过个好年吧,也许她很想你。”

唐砚青没有接话,一直等谭俊明离开,她才脱力坐在羊毛地毯上。

从那天柳烬离开、她搬到华庭壹号开始,她和柳烬没有打过一条电话、发过一条信息。

也许她很想你。

也许吧。

柳烬所有社交平台的动态都是和工作有关,平常、低调、稀少,一看就是秘书或者什么助理之类的在负责。

就连这两天自己的名字在热搜频出的情况下,她依然那么安静。网络上最新有关动态是几个时尚、金融有关博主爆料风露一个月前用现金结算的股权互换来秘密收购一豪华连锁酒店品牌股份,参考图是风露的高管和该酒店家族